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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警民合力破火牛阵顿珠发威战拉错

  第十一章警民合力破火牛阵顿珠发威战拉错 (第2/2页)
  
  指挥官驾着九头牦牛小阵,像一辆小坦克向谷口跑来,36只牛蹄向坦克的履带,轰隆隆地震响着大地,指挥官看见前面的谷口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扎拉骑牛直追指挥官的牦牛小阵。在赛道里的其他牦牛小组,见扎拉追他们的指挥官,赶紧把他们的牦牛小组联合在一起,来合围扎拉,恰巧桑培赶到,用套牛竿把一个骑手的拉下地面。剩下的几骑手,觉得骑在牦牛身上迟早会被套住的,就跳下牦牛混进人群中。
  
  卓玛见指挥官的牦牛小组向谷口逃窜!如果谷口民警强行阻拦,肯定有人会受伤的,卓玛想到这双腿猛夹马肚子,嘴里大声“驾驾”吆喝着大白马,白马会意再次加快步伐。指挥官见卓玛紧追不舍,再次拉着牦牛身上的烟火弹,一串串烟火弹射向卓玛,大白马已经习惯了烟火弹的弹道,非常自如地躲开了烟火弹。卓玛从侧面追上了牦牛小阵,瞅准时机,将套牛竿扣向指挥官,指挥官急忙抽出砍刀把套牛竿砍断了。卓玛举起光木杆向指挥官后脑戳去,指挥官把头一偏,双手抓住木杆与卓玛抢夺。
  
  才让占雄见牦牛阵越来越近,怕栅栏伤到卓玛就让民警把栅栏撤了。卓玛趁着指挥官拽木杆的劲,纵身跳上了牦牛阵的牦牛背上,而指挥官也趁机夺走了卓玛的木杆,向卓玛的腿部重重打去,卓玛纵身一跳,木杆从卓玛脚底滑过,然后卓玛两腿一叉骑在牛背上。指挥官准备再次打卓玛时,牦牛小阵已经跑到了卡口,他见民警的套牛竿向自己套来时,赶紧丢掉木杆,顺势往牦牛背上一趟,躲过一劫。
  
  卓玛抓住牦牛背上的控引杆,再次站在了牦牛背上。这时,桑培拍马追上来,他一手抓住马鞍,单脚踏在马镫上,弯腰捡起地上的木杆递给卓玛。指挥官见卓玛手持木杆站在身后,他转过身体,手持砍刀恶狠狠盯着卓玛,卓玛队指挥官说:“你们的牦牛阵散了,人都被我们抓住了,虫草也被我们收回了,你还跑什么?”指挥官冷笑道:“虫草?我才不要那东西。”卓玛听说指挥官不是为了虫草,非常诧异:“你既然不为虫草而来,那你干么给他们卖命哪?”“给他们卖命?就那几个货也配得上我给他们卖命吗?”指挥官反问道。卓玛迟疑道:“那你是?”指挥官:“卓玛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呀,在西都多亏了你们的照顾,才让我们到这里相会,我是专程找你。”听指挥官说专门找自己,卓玛仔细一看,原来这家伙是雪域黑帮“野狼会”的二号人物贡布积攒。卓玛:“你咋么在这里?”贡布积攒:“听说你们特警到这里执行任务,又有人出高价钱,要个指挥牦牛的人,所以让我赶上了。”卓玛:“你们野狼会已经解散了,你赶快去自首吧,争取政府宽大处理。”贡布积攒:“宽大处理?骗谁那?再说我也不许要什么宽大处理,我现在的任务就是把你做了,给弟兄们报仇。”
  
  卓玛见贡布积攒一意孤行,举起木杆向贡布积攒砸去,贡布积攒将砍刀一挥把木杆削一大截。牦牛小阵驮着打斗的卓玛和贡布积攒飞奔在草地上,两人各持兵器你打我挡、我打你躲,不相上下。贡布积攒的砍刀太短了,他硬着头皮迎接卓玛的敲、打,戳,一时间,他的头部、肩膀、胳膊都被卓玛打了个遍。贡布积攒见自己占不了上风,砍断了左右牦牛的缰绳,卓玛见贡布积攒要跑,举起木杆想打掉砍刀,谁知贡布积攒早有准备,他先用砍刀一档,接着,左手一把抓住了卓玛的木杆,右手砍断了牦牛背上的软结绳。卓玛见贡布积攒骑得牦牛脱离了小阵,她不顾个人安危,将木杆往地上一戳“嗖”的一声,跳在贡布积攒的牛背上,贡布积攒挥刀砍向卓玛的双腿,卓玛早有防备,她双手抓住贡布积攒的天灵盖,双脚在牦牛背上一蹬,“涮”地一下倒立在贡布积攒头顶,然后身体来了个360度转体,只听“咯嘣”一声贡布积攒的脖子扭断了。
  
  刘立恒从**台溜走后,一直在暗处观察牦牛阵的情况,他见牦牛方阵火光冲天、威武十足,心里十分高兴,觉得自己策划出这个‘火牛阵’既气派又实用,当卓玛的马被火光和炮声惊得双蹄蹬天时,他高兴的差些叫出来。但物极必反,阴阳轮换。正当他暗自高兴时,有人冲进了铁桶般的牦牛阵,虽然牦牛阵分成了两个阵营,可还是没能阻挡住警方的轮番突破。刘立恒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牦牛阵,竟然被一根小小的套牛竿给破了。他立即按照预先设定的方案撤退了。
  
  苏文军、刘立恒和老百姓混在一起逃出了关卡,二人在三岔口上了辆开往林云县城的班车,两人坐了十几里地班车,看见路边黄菜根开的越野车就下了班车。黄菜根问刘立恒和苏文军:“二哥,货运出来没有?”苏文军叹道:“百密一疏啊!我们精心打造的牦牛阵被一根套牛竿给破了,而且输得那个惨啊!”苏文军边说边灰溜溜地摇着,他那个没有几根头发的脑袋,刘立恒更是把眼睛一闭装着睡着了。苏文军拨通了老大的电话:“铁哥,网破,鱼漏了。”马铁军:“知道了,我们遇上了雪域特警,让他们赢了,那你们今天去哪?”苏文军:“我们去林云,和华子会合。”马铁军:“林云有公安布控,不能去,让菜根给你们买点吃的,就在车上等华子。”
  
  马铁军见林云虫草事迹败露就逃出雪域,一路向东和手下弟兄们在墨竹会合。过几天,刘立恒、苏文军、华菜根和黄竹节也来到墨竹。苏文军将失败原因大致给马铁军做个汇报,刘立恒将失败细节做了详细说明,并主动承担了一些责任。黄菜根是负责接应的,他在牦牛阵变阵时溜出了包围圈,他也觉得这次失利与自己有不可推卸责任。华竹节是牦牛阵的第二指挥官,他见其他骑手被民警们一一拉下了马,就趁牦牛阵大乱之际溜走了。他见人家都主动承担过失,也准备承担一些失误,他刚准备开口就被马铁军按住了,马铁军说:“你们这是干嘛?啊?干嘛呀!?都一个个把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这是你们责任吗?”说到这里马铁军有意加重语气:“这不是你们责任,我经常告诉你们,我们是兄弟,是兄弟就要什么了,坦,坦诚相见么,什么是坦诚相见,就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马铁军见他们脸上轻松不少,继续说:“哎!这才是兄弟,就拿在这次行动中,老二和老三将牦牛阵应用的如此精妙,我看非常了不起,现在没有几个人会这个,还把行动中每一个细节考虑的那么周全,已经很不容易了。菜根也不容易,在牦牛阵组阵时,牦牛数量不够,是你开车走乡串户,让那些不愿意来和我们合作的牧民来参加牦牛阵,这,这也费嘴皮子,最后还把你们安全拉回,实属不易啊。”马铁军走到华竹节跟前拍拍他肩膀说:“再说华子,之前,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牦牛阵,在老二的突击训练下,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就吃透牦牛阵阵法和变化要领,你们说论干这个,骑个马呀,跑个阵啥的,我们四个谁能比得上他呀!”马铁军将四个兄弟都夸了一边,最后说:“可是我们还是输了,而且输得非常惨,如果说一定要有个人承担责任,那个人就是我,是我低估了那些特警,还有错判了政府放出的虚假信息,导致了失败。”
  
  马铁军虽然是个混混出身,但遇到事情他从来不埋怨下属,这就是为什么一个骑摩的混混,能变成西陵市黑社会老大的原因;其二,在金钱分配上,他和这四个兄弟都平均分配,不管是一开始跑摩的,还是后来的批发市场和房地产,利润都是平均分配,他从来不会独自享受公司每一分钱;其三,他还从公司利润中留一部分钱,给那些遇到困难的混混们救急。就凭着三大法宝让,使马铁军在西南地区声名鹊起、威震四方,追随他的人非常多,而且都是死心塌地追随。不过,他的平均主义丰盈了兄弟们的腰包,使这些人内心膨胀到极点,他们大肆挥霍手中不义之财,甚至染上了赌博等恶习,逐渐将公司财务掏空,最后走上了不归路。
  
  苏文军见老大把责任全担了,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但他知道现在谈责任没有一点意义,现在的问题是公司的资金非常紧张,马上就要发工资了,手下的弟兄都等着呢,这才是问题关键。他说:“大哥,我们的资金不多了,我们是回西陵,还是?”马铁军看了一眼兄弟们说:“这些年,承蒙兄弟们相信我,才使我们在西陵置办那么大的家业,但是,由于我的无能,几乎把家业败光了。本想在林云东山再起,可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现在要去哪?我也不敢决定,大家都想想,咱们哥几个定。”刘立恒见马铁军推让不决,说道:“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二十几年来,我们从一个骑摩的小混混变成了腰缠万贯的大款,这一切全靠你把着,我们才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我们现在遇到了困难,但也不能全怨你,追其原因,那都是我们小时候太穷,常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才让有了钱的我们,整天吃喝嫖赌,一个劲补偿小时候亏欠下的,这才把钱挥霍光了。我们几个原来就听你的,现在你不管我们了,这不行,还得你拿主意。”
  
  黄菜根站起来说:“是啊!你是我们大哥,你不管我们,那谁管我们。记得,那时候我和华子都在街上流浪,因为小,经常挨打受饿,是你不嫌弃我俩,保护我们,后来是你让我们跑摩的,让我们进市场,我们才娶了老婆,有了家业。现在,我们是缺钱,但钱是王八蛋,花了再去赚。只要你的这杆旗不倒,我们一定能翻身。”华竹节见大家都向老大表忠心,也站起来说:“大哥,我们这些年的事业都是你领着我们一起赴汤蹈火干出来的,现在遇点挫折也很正常,西游记里的唐僧取经也不是经过九九八十一难才把经取回来的么。我们这点小灾小难算个啥,只要你在,我相信我们很快就能把这次灾难扛过去的。”苏文军见火候烘托的差不多了,说:“大哥,你刚才说不想干了,这可不是我们当年大哥说的话,”此话一出,旁边哥三赶紧点头附和,苏文军接着说:“我们的大哥,在当年是何等的果断和霹力,那时候,不到一年的功夫西陵摩的全归我们管理了,还有菜市场,当时的那个老大是何等的凶残,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可他和我们斗了三年就缴械投降了,就菜市场这一战,就让其他市场都乖乖听我们的了,再后来就是房地产事业,那在西陵谁敢和咱抢地盘,啊,这些都是你带领我们闯下的事业。虽然我们公司不景气,那也是大环境造成的,哪能怨你呢?”
  
  马铁军见弟兄们还愿意跟自己,说道:“既然兄弟们还愿意跟着我干,那我把眼前的形势分析分析,如果我们现在两手空空回到西陵,那些债主们、股东们和银行能放过我们吗?肯定不能。就算这些人不和我们要钱,那我们这辈子也无法翻身,为什么,我们都成了老赖,没有了信誉,谁还愿意和我们做生意;退一万步讲,如果我们现在空手回去,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债主会天天指鼻子骂我们,我们只有挨骂的份,而且还会坐牢,所以我们没有退路。”四人听说还会坐牢,都说不能回去,都说现在回去了,怕连二十几年前日子都不如。
  
  刘立恒见马铁军心中有了眉目,就站起来说:“大哥,我们现在肯定不能回西陵的,回去就死定了。说吧,你说去哪,我们就跟你去哪?”其他三人都随声附和。马铁军说道:“既然向东我们不能回去,那我们向北发展。”“向北?”四人异口同声问道。马铁军:“对向北,这些天我也没闲着,听说羌曲的虫草非常多,我们去羌曲,搞虫草加工,应该能赚些钱。”黄菜根听说还做虫草买卖,以为又和林云一样靠偷盗抢,他说:“大哥,林云我们弄得那么周全,还是让公安搅和了,到羌曲,我们不能这样干了。”马铁军笑着说:“菜根说得对,我们这次能顺利脱身,全靠我们没有直接参与,不然我们都进去了。到了新地方,我们再不能干违法买卖了,要一本正经做买卖。”
  
  听老大说以后不在做违法的买卖了,黄菜根和刘立恒心里有点不大痛快。因为这些年做的无本买卖,全靠在江湖上打打杀杀弄来的,猛然让他们守规矩,这反倒让他们不习惯。黄菜根问道:“大哥,做正经买卖当然好,可我们现在没有资金啊?”马铁军微微一笑:“都说一分钱能逼死英雄汉,现在就连我们吃今不管明的菜根也开始愁钱了,说明我们的失败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么,不过你放心,钱的事要问老三。”三人目光齐聚苏文军的身上,好像苏文是个大财主是的,苏文军站起来说:“看什么看,我又没有钱,是大哥想的周全,你们也知道,公司在每年从利润中留出一部分钱,给手下弟兄们救救急,这些年下来还攒了一些钱,不敢说干大的,弄个干加工应该没问题。”听说公司还有资金周转三人转忧为喜,混混们再次向马铁军俯首称臣。
  
  马铁军、刘立恒、苏文军、黄菜根和华竹节五人一路向北上,来到羌曲北部的小镇贡桑镇。羌塘草原是我国五大草原之一,平均海拔高度4500多米,是西藏最大的天然草原,有着丰富多样的地理地貌特征,集雪山、戈壁、草原和湖泊等自然景观;也是野生动物的天堂,有藏羚羊、野驴、山羊、盘羊、岩羊、马鹿等,最出名莫过于虫草、贝母、大黄和雪莲花等野生植物。
  
  马铁军一伙租住在一个旅店里。他们一开始并没有接触虫草业务,只是买卖一些羊毛、羊皮和羊绒等一些畜产品。一个多月下来,做畜产品生意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多少利润,但出手阔绰的马铁军却结识了一些有名的商贩。商贩们见马铁军为人豪爽、出手阔绰就经常和他聚在一起,谈论一些当今时事新闻和生意渠道。这天马铁军和往常一样,邀请当地的一些名流和生意人到镇上最好的酒店喝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马铁军问老板们最近皮毛货收的怎样了?老板们说现在是畜产品生意的淡季,已经收不到皮毛货了。听老板们手中没有货,马铁军叹气道:“唉!我以为在这做皮毛,肯定能赚钱,没想到收了几天就断货了,”马铁军见众人不接话茬,继续说,“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皮毛生意,不但季节性强,而且局限性也非常小,”他又对老板们说:“你们都是当地人,吃住都在家里,可我们一天下来吃住都要钱,照这样下去,我就没办法和大家一起喝酒了。”皮毛商塔次和明久是马铁军一伙来到此地的两个最大的受益者。因初来乍到的马铁军要在当地立威树信,他故意抬高皮毛的价格,使镇上的皮毛价钱比往年多卖了一成,而塔次和明久是镇上囤货最多的两家,所以他俩赚的也就最多。他俩当然不愿意这个财神爷离开贡桑,塔次说:“马老板,我们贡桑是羌塘草原最大的皮毛集散地,一年的交易量非常大,今年你来的晚,不过秋冬季快要到了,皮毛很快会好起来的。”其他老板也纷纷解劝马铁军再做点别的如牦牛肉和羊肉等。“牦牛肉和羊肉是能赚钱,但检疫手续非常麻烦,无法销往内地,”马铁军说,“还有肉类 不易保存,损耗也大,不好做。”
  
  明久比塔次年轻十多岁,他从网上看到虫草在内地卖的非常好,一直想做虫草加工生意,但收购虫草需要大量资金,最后还是搁浅了。他见马铁军来到贡桑后,一口气就吃掉了镇上所有的皮毛,这么的大手笔是明久至做生意以来没有见过的,他觉得这个老板不仅资金雄厚,而且为人也非常大方,这使他重新燃起对虫草事业的向往。明久举起酒杯说:“马老板,兄弟敬你,”两人碰了一杯,明久说:“马老板,我们羌曲草原地域辽阔,资源十分丰富,只要你的资金充足,还愁没有事做?”“噢?看来明久兄弟想给我指条明路了?”马铁军故作惊讶说:“光做皮毛确实养活不住我这些人,资金么,不敢说充足,一般的项目,周转个一年半载还是可以的。”明久见马铁军还想留在贡桑,说道:“我们羌曲草原,有一种神奇的物种,在内地卖的非常火爆,它既不用检疫,而且方便运输。”明久的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只有马铁军故意装作不知道,他说:“啊?还有这种东西?”“明久兄弟说的是虫草吗?”塔次问道。明久说:“对,就是虫草,虫草在羌曲遍地都是,它的药用价值就不用说。这几年虫草在内地卖的非常好,它不用检疫,没有损耗,便于运输,就是资金要充足。”塔次早知道明久想做虫草业,他说:“马,马老板,明久虽然,虽然年轻,但做起生意来啊,可不比我们这些老家伙们次,对不对?”众人随声附和,都夸明久精明强干、胆识过人。喝酒的都知道几杯酒下肚后脑子飘飘然了,眼神柔和了,说的话也圆润了,就是词语重复的太多。马铁军见时机已到说:“虫草,集市上见过,是大补药,但是虫草便于运输,牧民在网上就能销售,恐怕没有收购的意义吧?”明久:“单贩卖虫草是没有大批收购的必要,但如果做虫草深加工业,这市场前景是非常可观的,就是需要资金和厂房。”马铁军:“资金没有问题,只是建厂房需要批文,我们人生地不熟,恐怕难办呀!”老板们见马铁军愿意做虫草生意都非常高兴,塔次答应给马铁军跑办开公司的手续,明久在前年就准备做虫草加工业,镇上给他批了一块修建厂房的土地,他说:“修建厂房的土地我有,是镇上刚给我批的,只是我的资金缺乏,没有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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