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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阴柔血激活虫草大军突破十八井

  第十三章 阴柔血激活虫草大军突破十八井 (第2/2页)
  
  卓玛把草原上的人、动物被顿珠同体的事告诉了拉错,她说同体大军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昼夜兼程地跑在公路上,已经过了当英县城,很快就到了雪域了。拉错达知虫草精作乱,赶紧登上了飞往雪域的航班。
  
  噶发和噶木听说十八井镇准备设卡拦截同体大军,俩人搭了一辆越野车从小路赶往十八井(大路被虫草精弄坏了),半路上碰上了同样赶路的吴广治。那天夜里,吴广治和摩托一起摔进水湖里,所以没有被虫草娃娃同体了。当他醒来时草原上一片寂静,黑夜中,他叫了半天也没有人答他,只好骑着摩托赶往驻地。第二天,他才听说陆博、康自强、李海鹏和李瑞鹏四人和偷挖虫草的刘立恒和混混们都被虫草精同体了。
  
  十八井镇距雪域60公里,是进入雪域的最后一道屏障。镇上的居民听说虫草精怕水,在十八井镇的最窄处建一个水坝,经过十几台装载机日夜不停地挖土、磊坝。最终建成前后两道土坝。土坝高一米五,宽两米,两道土坝将整个峡谷和公路拦腰截断。十几台水泵日夜不停地往大坝里输送水。开面馆的甘肃夫妇俩也参与其中,他们和其他饭馆一样,免费为自愿者提供拉面和茶水。
  
  同体大军浩浩荡荡地跑在十八井的大路上,它们像溃坝的洪水,摧毁坏了公路和两旁的所有建筑物。由于虫草精的同体能力非常强大,同体后的虫草精继续同体下一个虫草,下一个又继续同体下下一个,地下的虫草精像瘟疫似的在草原四周扩散传染。因此,一路上,不断地有同体人和同体动物加入同体大军。林云也有大量的人和动物们也被同体了,他们也组成一路大军,奔跑在前往雪域机场的公路上,它们翻烂机场的公路和飞机跑道,破坏力一点不比羌曲来的同体大军弱。
  
  一架飞机由东向西,飞过了一片片绿油油的草甸,一座座白雪皑皑的高山和一个个蓝蓝色的湖泊。这时,空乘人员说由于雪域机场零时关闭,飞机将返航至羌曲机场。又经过一小时的飞行,飞机降落在羌曲机场。拉错出了航站楼才知道,雪域机场的跑道被虫草大军翻烂了。
  
  虫草大军一路上所向披靡,几百个打头阵的同体人和数不清的同体动物,黑压压的涌进十八井街头,饿了红眼的同体大军见门就进,见东西就抢,一会儿,将民宅,地摊,商部和超市的物品被洗劫一空。好在当地居民都躲进了温泉池里,没有受到较大的伤害。吃饱喝足的同体大军们再次上路,他们刚出镇子就被大水坝拦住了。
  
  噶发兄弟俩和吴广治也赶到了十八井,他们在山上看着几公里长的同体大军围在大水坝前都惊呆了,吴广治:“天哪,就几天时间,同体大军壮大的这么厉害,大概有三四公里长吧。”吴广治又说:“大坝只能拦一阵子,时间长了恐怕不行。”噶发:“凑现在把他们拦住了,我们得想个办法,劝他们返回到他们的家乡。”噶木:“他们被虫草娃娃施了魔法,变成了没有头脑的一群僵尸,我们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回去?”吴广治:“是啊,以我看应该动用武力。”噶发:“用枪射杀同体物们还可以,可那几百个同体人如何处置呀?”吴广治:“是呀,同体人大部分都是好人,其中就有我的四个同伴,若不是被虫草精同体了,谁愿意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看还是解铃还需系铃人,只有抓住了虫草娃娃,才能让同体人醒过来。”噶木:“虫草娃娃,只是听说,谁也没见过她长什么样?去哪里找?”吴广治:“他们围在大坝不走了,说明他们怕水,那我们就把他们往水坝里赶,这样,虫草娃娃肯定会出来的。”噶发:“引蛇出洞是好办法,可力量太小了,根本赶不动这么多的同体大军啊!还有虫草娃娃发现了我们,把我们也同体了,怎么办?”噶木指着镇子上十几台装载机说:“看,那有装载机,他们不是怕水吗,我们用装载机把他们赶进水坝里,不信虫草娃娃不出来。”噶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说道:“用装载机这个办法不错,我们在纳木错坐大巴时,同体人和同体动物就拿我们没办法。可如果虫草娃娃用七色光,也能将我们变成了同体人的。”吴广治突然想起了他经过一个村子时,藏民们说前天他们村赶集的人们,只有两个回来了一个戴墨镜的,一个是掉进水里的,其余的人都被同体了。吴广治说:“听说虫草娃娃的七色光要和人一对眼后,才能把人同体了,如果我们把墨镜戴上,就能把七色光的光普过滤淡了,这样虫草娃娃就没办法同体我们了。”
  
  三人带着墨镜来到温泉池,把刚才的想法告诉了人们,一些人觉得可行,一些人觉得不可行,理由就是怕同体了。噶发说:“水坝已经把他们堵住了,我们得让这些同体人返回家乡,千万不能让他们跑到雪域去。俗话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难道我们人还怕魔吗?”吴广治:“是啊!邪不压正,同体大军再强大也是一群无脑的僵尸,他们怕水,我们就用装载机把他们赶进水坝里,说不定能让同体人能醒过来。”一个中年人说:“你们别说大话了,但凡有一点办法,他们能从几百公里的羌曲跑到这里?还有那几百个同体人,都是在羌曲的路上被同体的,我们可不想变成同体人。”一个老太太摇着转经轮说:“孩子,别说傻话了,都是我们把山神得罪了,山神让他们来惩罚我们,可千万别惹他们,阿弥陀佛。”老太太说完一个劲念经。
  
  这时,一个光头小伙子说:“奶奶,不是我们要得罪山神的,是山神来找我们麻烦的,他们同体了那么多的人和牲畜,毁坏了我们的房子和公路,难道还有这样山神吗?如果有,那它也是邪恶的山神,我们就应该反抗它。的确,同体人和同体动物们确实数量庞大,但他们是妖,我们是人,人还怕妖吗?至少我们可以试一试?!”光头小伙子的话一下子把人们的斗志点燃了,大伙都说要和虫草精较量较量。
  
  光头小伙子正是和拉错赛摩托的光头,他对噶发说:“同体人和同体动物都是一个一个的散开的,我们能把他们赶进水坝里吗?”光头的朋友胖子搭腔道:“是啊?听说他们有几公里长,拿什么赶他们,用手轰吗?”吴广治:“刚才我们看见水坝旁边有装载机,我们可以用装载机把他们赶进水坝里。”光头一听装载机非常兴奋,他指着胖子说:“太好了,我们俩就会开装载机。”光头先是高兴,后犹豫地说:“可能我们一出去,就被他们同体了。”噶木说:“不会的,在草地上只要手脚不要同时着地就不可能被同体了,你看我们就是刚从山上下来的。”吴广治也说道:“还有就是戴上墨镜,防止虫草娃娃的七色光。”
  
  光头、胖子、噶木和吴广治四人戴着墨镜悄悄地爬上了装载机,只听“突”的一声装载机启动了。四人开着装载机冲向了黄翻翻的同体大军。第一拨就碰上了同体鸡鸭、狐狸、羊和鹿等小型动物,它们见装载机是个庞然大物就让开一条道。为了不伤害它们,四台装载机抬起了铲斗。吴广治看着两旁被同体的物种们,一个个通体黄褐色,头上长着一根犄角,红色眼睛。它们见装载机过来都呲牙列嘴的,好像要吃掉装载机似的,有一些同体鸡鸭飞上了装载机,用嘴啄驾驶室和发动机。
  
  装载机冲到了较大的同体狼,熊和野猪群里。这些同体动物们也张着血盆大口、咆哮着,有的跳上装载机对着驾驶室呲牙咧嘴,好像要吃掉里面的驾驶员。四台装载机就像四座移动的小山,吴广治一边向前冲,一边猛打方向把趴在装载机上的同体动物们甩掉,但刚甩掉一批,又一批爬上来,一只同体棕熊爬到引擎盖上,它见装载机的烟囱冒着烟,觉得好玩就一把抱住,只听“嗞”的一股油烟味和“嗷”的一声惨叫,同体棕熊痛苦地掉在地上。
  
  装载机冲到了同体牦牛、马、驴、骡子等家畜和野生动物中,这些有蹄动物们原本挺温顺的,被同体后它们的性情大变,脑海中仇视一切和它们不一样的物种。它们看见装载机就立刻冲过来,像着了魔一样,将装载机撞的“嘭嘭”乱响。吴广治看前面的峡谷越来越窄,就和其他三台装载机并成一排,齐头并进地将同体大军往水坝里赶。
  
  在大坝前的几百个同体人被后面同体动物们挤上了大堤,随着后面的推动力越来越大,大堤上的同体人被挤进了水坝里,掉进水里的同体人一下子就清醒了。他们有刘立恒、苏文军、黄菜根和华竹节五人和陆博、康自强,李海鹏、明久等。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看一大坝水,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怎会来到这个地方呢?刘立恒看见满身湿透的马铁军也在水坝里,叫道:“快看,老大也在这里。”刘立恒跑过去问道:“铁哥,你也在这里?这,这是怎回事?”马铁军晓得他的弟兄们不知道其中的缘由,解释说:“你们是在草原上,被虫草娃娃施了魔法,”马铁军指着同体人继续说:“把你们变成了和它们一个摸样了,全身黄褐色,头上长角,眼睛红色的同体人,然后,跟着虫草娃娃来到这里。”苏文军迷迷糊糊问道:“虫草娃娃,它们把我们弄到这里做什么?我怎一点感觉一没有啊?你咋会在这里了?”马铁军:“你们变成了同体人就和僵尸一样,没有大脑,没有思想,哪还有感觉了?我在纳木错镇碰见过你们,我叫你们几个的名字,你们像没看见似的都不理我。”华竹节:“是吗?我一点印象没有啊?那,大哥,我们是咋醒过来的?”马铁军:“是水,可能我们被挤进水里,我听说虫草精怕水。”
  
  刘立恒庆幸自己能醒过来,他说:“铁哥,咱们趁乱快跑吧!”其他三人也说快跑,马铁军慢慢悠悠地说:“跑,往哪里跑,跑回老家吗?”他看着四人说:“我们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回去,那帮债主能饶了我们?就算他们能把我们饶了,那我们后半辈子也只能窝囊活着,你们愿意吗?”四人都说不愿意窝囊的活着,马铁军接着说:“既然都不想窝囊活着,就不能回去。”刘立恒:“铁哥,就是不回去,也不能呆在这里。”马铁军:“你们知道虫草娃娃把我们弄到哪里去?”四人都摇摇头,马铁军说:“虫草娃娃要把我们弄到雪域去,”黄菜根吃惊地问:“雪域?让我们去雪域干什么?”马铁军:“我在车上听说,虫草娃娃让同体人和同体动物们,去雪域,到红宫要什么东西。”刘立恒:“铁哥,就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去雪域也不敢露面呀!”苏文军脑子转的快,他说:“铁哥的意思,咱们继续跟着虫草娃娃,混进红宫,趁乱大捞一把。”听苏文军一说刘立恒、黄菜根和华竹节都明白了。马铁军:“还是老三聪明。你们林云的那些日子,我在雪域也没闲着,我查阅了一些书籍和网上的资料,走访了红宫附近地居民,从他们口中我了解到,红宫原军部的房间里有通往地宫的密道。只要我们进到地宫里,就能进入红宫里的每一个大殿里。现在,有庞大的同体大军保护着我们,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挡的,我们到了红宫,那里的宝贝要多少有多少,还愁不发财吗?”马铁军说完五人哈哈大笑,这时,华竹节有些担忧,他说:“大哥,我们继续跟着同体大军,万一被虫草娃娃发现了,又把我们同体了怎么办?”四人又把目光投向了马铁军,马铁军:“这个我早想好了,在班车上,我听虫草娃娃要同体人,用两种方法:一种是被虫草娃娃的七色光同体,一种是被地下的虫草精钻入体内后同体,”马铁军指着大坝上的同体人说:“你们看这些同体人的眼睛都是红色的,只要我们把眼睛也弄红了,虫草娃娃就不管了,再就是有草的地方,手千万不要落地,只要我们的手不落地,地下虫草精就那我们没办法了。”
  
  陆博也醒过来了,发现自己竟然和这么多的人都站在水坝里,正在疑惑时,他看见大堤上站满了通身黄褐色,头上长角,眼睛红色的怪异人。康自强也清醒了,他看见了陆博就跑过来问:“陆博,我们咋会站在水里?这是什么地方?”陆博:“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醒来时就在水里。”这时,大堤上不断有同体人掉进水里,陆博说:“你看那是什么?”康自强一看战战兢兢地说:“他,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进水里?”陆博摇摇头说:“不知道,从这些怪异人的体形和颜色上看,你觉得他们像个什么东西?”这时,一个声音说道:“像夸张大的虫草,”说话的是李海鹏,“你看他们全身黄褐色,头是有角,除了有四只手脚外,再和虫草是一模一样的,简直就是放大号的虫草。”陆博:“对,是有点像虫草。”康自强仔细打量着目光呆滞的同体人们,看着看着,发现一个同体人和李瑞鹏长得非常像,就对陆博和李海鹏说:“你们看,那个像不像李瑞鹏?”两人一看异口同声地说是李瑞鹏,他们高声叫道:“哎,瑞鹏,我们在这里,我们在这里。”可任凭三个人如何喊叫,李瑞鹏始终毫无反应。陆博说:“别叫了,看他呆头呆脑的样子,根本不知道我们在叫他。”康自强:“哦,我知道了,我们原来和他是一样的,只是我们掉进水里才醒过来了。”
  
  吴广治、噶木、光头和胖子四台装载机并驾齐驱,大型同体动物们见碰不过装载机纷纷向两边避让。装载机很快就来到同体人群跟前。吴广治看着形同僵死的同体人,一个个目光呆滞,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非常难过。站在水中的陆博看见了装载机里的吴广治,他大声叫道:“哎,广治,广治,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吴广治也看见了水中的陆博,对陆博喊道:“陆博,看见你了,告诉你身边的人们,让他们就站在水坝里,不要出来,不要出来。”陆博赶紧给身边人们说:大家就站在水里,在水里最安全全的。”噶木看见了明久,向他喊道:“明久,站在水里别出来,让水里人们都不要出来,你们被虫草精同体了,被虫草精带到这里的,你看大堤上的这些同体人,就是你们原来的样子,千万别出来。”水坝里的人们听了噶木的话,才知道自己被虫草娃娃同体了。
  
  同体人群把装载机拦住了,吴广治用对讲机问噶木:“噶木哥,这些同体人围着装载机,一步也不让走,我们再往前推进,恐怕不行啊?”噶木:“是啊,硬推肯定不行,他们毕竟都是人啊。”两人正说着一群同体人站在了装载机的侧面,伸出双手准备把装载机推倒,但因装载机太重就放弃了,最后,同体人们爬上装载机,张牙舞爪地拍打装载机驾驶室。噶木见拍打玻璃的同体人像他的一个熟人,就让指着水坝说:“快到水坝里去,快到水坝里去。”可那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而继续拍打玻璃。
  
  天空突然暗了,马铁军对手下说:“我们得跑出水坝,抢一台装载机,把水坝放了。”黄菜根不明白,问道:“铁哥,为啥放水坝?”马铁军:“我们堵在这里就是因为这个水坝,现在把水坝放了,我们就跟这些同体大军去雪域了。”五人来到水坝大堤上,马铁军抓起一撮土说:“快用土把眼睛柔红,眼红了,虫草娃娃就不怀疑了。”马铁军又说:“一定要记住,虫草娃娃发光时,赶快把眼睛闭上。”果然不出马铁军所料,虫草娃娃再次出现,她眼里射出了七色光,把刚从水坝里跑出来的人们再次同体了。马铁军一伙看见七色光射来,赶紧闭上眼睛,最终他们身体变成了黄褐色,但他们的大脑没有被同体了。
  
  噶木见天空突变,赶紧用对讲机说:“赶快把戴上眼镜,赶快把眼镜戴上。”话刚说完七色光就向他们扫来。光头和胖子因好奇心没有戴眼镜,他俩看着白白胖胖的虫草娃娃发出柔和的七色光惊呆了,正当两人瞪大眼睛时,一束奇异的七色光射向他们的眼睛,两人瞬间变成了同体人。马铁军见虫草娃娃走了,对黄菜根和华竹节说:“菜根和华子,那两个装载机的司机被同体了,你们上去开装载机,把水坝放了。”黄菜根跑到装载机跟前,准备爬上装载机时,一个趴在装载机上的同体人闻了一下他,觉得气味有点不一样,黄菜根赶紧摸了一把装载机上渗出的油,又瞪了瞪血红的眼睛,同体人看见血红的眼睛就不管了。黄菜根打开驾驶室,向刚变异的同体人比划了一阵,同体人见是同类就让出驾驶位置。华竹节也用同样办法进了驾驶室。
  
  黄菜根把装载机铲斗落在地上,加了一脚油,装载机“轰”的一声向同体人群推去,来不及躲避的同体人,有的站在装载机的铲斗里,有的向水坝方向退去。两台装载机不断地向前推,把大堤上的同体人挤进水坝。华竹节开着装载机更是猛冲猛撞,一些躲闪不及的同体人被装载机的轮子压过。噶木和吴广治见装载机碾压同体人,大声叫停,华竹节根本不理会继续加油猛冲,就在噶木担心同体人时,可怕一幕出现了,被装载机轮子碾压过的几个同体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后居然站起来了,他们的身上连一点伤痕也没有,就好像没有被装载机碾压过似的。
  
  黄菜根和华竹节见装载机碾压过的同体人,还能活蹦乱跳的就更肆无忌惮了,两台装载机冒黑烟加速碾压同体人群,致使大堤上的同体人群不断往水坝里掉。掉进水坝里同体人全醒过来了,他们相互问候,相互庆祝。一些刚醒过来人们不听陆博和明久的劝告跑出了水坝,可他们刚出水坝时又被虫草娃娃同体了。
  
  黄菜根和华竹节的两台装载机挤到了大坝前,黄菜根脚踩油门,装载机“轰”的一声,举起了满满一铲斗土。水坝里的陆博和康自强原以为装载机是来救人的,没想到装载机却要挖土,弄得水坝里的人们都懵了。陆博赶紧喊道:“哎!不能挖土!不能挖土!”但装载机根本不听,陆博以为装载机声音大司机没有听见,就让水坝的人们一起喊:“不能挖土!不能挖土!不能挖土!”一时间百十人喊声响彻山谷,也传到了温泉池里,噶发问身边的工头:“领导,你听,外面要挖土,如果把水坝放了,虫草精就再也拦不住了。”工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挖土,现在又不敢出去,唉,听天由命吧!”那个刚才摇转经轮老阿妈有开始诵经了:“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原谅这些无知人们吧!”
  
  吴广治听到了人们的呼喊声,见两台装载机要豁开水坝,赶紧叫噶木:“噶木哥,光头和胖子要放水坝。”噶木:“看见了,这两个小子怎么回事,先是不顾同体人的死活,蛮横推进,现在又要豁水坝,他们疯了吧!”噶木话一语点醒了吴广治,他觉得两个人可能真的疯了,说道:“噶木哥,是不是他们两个也被同体了。”噶木:“昂,有这可能,不然,他们不可能横冲直撞,”噶木接着说:“我们冲上去,不能让他们把水坝豁开了。”
  
  噶木和吴广治的装载机冲到大堤前,见大堤被两台装载机挖开了一半多。噶木看着一台装载机正举着满满一铲斗土向后退,他升起铲斗顶在挖土的装载机后面。华竹节轰了几脚油,装载机就是倒不动。黄菜根见华竹节的装载机被噶木的装载机顶住了,他打了一把方向过来帮忙。吴广治看见驾驶室里的光头变成了黄褐色,眼睛瓷瓷的坐在一旁,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这时,他见黄菜根的装载机冲向噶木的装载机,就立即将自己的装载机掉头,迎着黄菜根的装载机怼了上去,两台装载机的铲斗“嘭”的一声撞在一起,把趴在装载机上的同体人震得掉了一地。黄菜根赶紧降低铲斗,趁吴广治技术不精,用自己的铲斗挑起了吴广治的铲斗,将吴广治的装载机原地推了个45度,接着黄菜根将铲斗升高,猛加一脚油,把吴广治的装载机挑倒了。
  
  噶木和华竹节的装载机一前一后互相较劲,两辆装载机冒着黑烟谁也不让谁。黄菜根将油门踩到底,恶狠狠地用他的铲斗撞噶木的装载机。由于,噶木的装载机铲斗顶在了黄竹节的装载机尾部配重上,无形中使两辆装载机连成了一个整体,黄菜根的一台装载机无法撼动两台装载机的重量的。华竹节见黄菜根的装载机冲撞噶木的装载机,再次加油向后顶噶木的装载机,噶木的装载机受不了前面和侧面的冲撞力,轮胎在地上慢慢滑动,最后被推在一旁。噶木赶紧调整方向将铲斗对准了黄菜根和华竹节,准备迎战。华竹节见噶木戴着墨镜一副不屑的样子,非常恼怒,他升起装满土的大铲斗向噶木冲来,噶木也加了一脚油迎了上去,两台装载机“嘭”的一声撞在一起,铲斗里的土飞了满地,装载机上的同体人有的被震到了地上,有的震到装载机大架上,有的被装载机的轮胎碾压过。可这些同体人无论摔在哪里,摔得有多惨,压得有多烂,只在地上打个滚就全好了。
  
  噶木正看着地上的同体人一个个复活时,在他侧面的黄菜根又向他撞来,噶木一边挂倒档,一边打方向,准备正面迎敌。就在噶木打方向之际,黄菜根用铲斗从侧面撞在噶木的装载机的大臂上。黄菜根见他的铲斗套在了噶木的装载机的大臂上,他猛抬铲斗想把噶木的装载机挑倒。噶木一看不好,赶紧挂档后退,黄菜根把噶木的装载机前轮抬起有五六十公分高,噶木感觉装载机快要倒了,赶紧又扭了一把方向化解了。噶木刚刚化解了黄菜根的招数,华竹节开着装载机又扑过来,噶木赶紧左打方向,后撤了七八米,将铲斗调整到和华竹节的铲斗面对面,两台装载机撞在一起。
  
  大堤上的马铁军见黄菜根、华竹节和噶木死缠烂打在一起,非常生气,骂道:“这两个蠢驴,豁水坝要紧,他妈的,咋玩起来了。”马铁军的话正好让陆博听到了,陆博看马铁军通身黄褐色,头上有角,眼睛红色,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和同体人一摸一样,可他咋会说话呢?就在陆博迟疑是,马铁军又给另一个同体人说话,那个同体人听完后就走了。陆博觉得这事非常蹊跷,心想,这么多同体人都不会说话,为什么他俩会说话呢?但他俩摸样和其他同体人并无两样,再加上自己也曾经是个同体人,有些事是无法解释清楚的。刚才是马铁军让苏文军给华菜根和黄竹节带话,让他们俩个不要和噶木打闹了,赶快豁水坝要紧。
  
  噶木和黄菜根,华竹节三台装载打架,将噶木的装载机铲斗、引擎盖和护板顶了稀烂。噶木打不过两台装载机,加了一脚油,准备跳出他俩的包围圈。这时,一个同体人匆匆跑过来,爬上到黄菜根的装载机上和黄菜根说了几句就跑了。噶木看到眼前这一幕也傻了,这个同体人怎会说话呢?他想起刚才这两个司机会瞪眼,会撇嘴,会咬牙,表情和正常人一样时,噶木突然明白了,这两人和自己一样,躲过了虫草娃娃的七色光,混在了同体人中。可他们为什么混在同体人中呢?而且还帮同体大军呢?就在噶木愣神时,猛然听到装载机的轰油声,噶木刚准备迎战,却看见装载机向大堤跑去。好小子,是要豁水坝去了!噶木加油追了上去。豁水坝是黄菜根,他见噶木追来,就地来个90度大转弯和华竹节站在一条线上。噶木见两台装载机同时站在他的侧面,才知道自己上当了。黄菜根和华竹节两台装载机同时加油、猛冲,将噶木装载机撞翻在地。噶木从驾驶室爬出来,边跑边用对讲机叫:“哥,水坝,保不住,保不住。还有,就是有同体人会……”噶木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华竹节的装载机铲斗压倒了。华竹节怕噶木暴露他们的秘密就对噶木下了狠手。
  
  水坝豁开了,大水从同体人和同体动物们脚下流过,同体人和同体动物都醒过来了。但这些同体人和同体动物们刚走出水里又被虫草娃娃又同体了。陆博怕他们三个再出意外,把刚才听到马铁军说的话告诉了康自强和李海鹏,他说:“我们必须把这些坏人混在同体人中的消息给带出去,不然让他们混进雪域市会出大事的。”康自强:“哦,这消息非常重要,可我们现在是一点办法也没用,我们现在是出去就被同体,留在这里水干了也会被同体,这消息怎能传出去了?”李海鹏:“既然,去留都会变成同体人,那不如我们要走一起走,要留我们一起留。”陆博:“这不行,如果我们再被同体了,这个消息就传不出去了。”陆博接着说:“我看这样,你们两个留下,我顺着水流混出去,看能不能躲过虫草娃娃的七色光。”康自强:“不行,这水往低处流,让这一大坝水全部汇在一起形成了泥石流,是非常危险的。”李海鹏也不同意陆博的想法,他说:“这还真的不行,泥石流可不是闹着玩的,还是留在一起吧,如果我们再次变成同体人,最终有人会救我们的,你看这水坝就是为了救我们准备的。”陆博:“道理我懂,可这个消息越早传出去,对社会的危害性就越小。”两人觉得陆博话有道理就不言语了。陆博说:“放心吧!咱们三个数我水性最好,应该不会出现大问题的。”最后陆博指着水说:“不能再说了,水快流光了,我走了。”康自强和李海鹏二人说:“陆博,注意安全!”陆博挥挥手说:“知道了,如果你们醒过来时,没有看见我,就到这里找我。”
  
  陆博跟着水流向低处走。随着地势越来低,水量也越来越大,大的淹到了陆博的小腿肚了。这时,陆博发现有一个人跟在他后面,陆博走,他也走,陆博停,他也停,陆博叫道:“哎,大哥,你别跟我了,太危险了。”那人说:“我不怕,你们刚才说的我听到了,跟着水流走就不会变成同体人了。”陆博见这个藏族汉子懂汉语,说:“大哥,这里地形你应该知道,再往低处走,这水就会变成洪水和泥石流,那是会死人的,你站在那里最多变成了同体人,到最后有可能会醒过来的,你看我们不是都醒过来的吗?”那人看了看陆博说:“兄弟,我也是没有办法呀!家中母亲有病,让我出来买药,没想到,还没到十八井就啥也不知道了,醒来就站在水坝中,我得想办法跑出去,给母亲买药啊!”听了那人的话,陆博不说话了。那人又说:“兄弟,我不会连累你的,我们那里有海子,也会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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