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九窍全开,邪剑异动【求首订!】 (第1/2页)
藏灵山的山脚下,道门一众高层齐聚,唯有七长老沈慢依然在紫竹林内画地为牢。
他们并未飞至高空俯瞰这座山,在高处观察全貌。
因为整座山都设有禁飞法阵,九境之下,皆只能步行上山。
“门主,这是什么情况?”五长老赵殊棋本就有点眯眯眼,此刻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项阎抬起自己那颗卤蛋般的光头,向着藏灵山的高处远眺。
“它好像不太高兴?”他说。
“这都不是不太高兴了,这明显是在大发脾气。”大长老陆磐眉头紧皱,那深深的抬头纹就跟刀刻似的。
“这是为何?”项阎看向了南宫月。
毕竟南宫月是在场唯一一位炼器宗师。
她比任何人都更懂灵器。
“都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啊,虽然我是炼器宗师,但这把剑可不在我所能炼制的范围里。”九长老南宫月把手举在两座软山前,连连摆手。
门主项阎啧啧称奇:“今夜又无人上山挑战它,它又怎会这般愤怒?”
李春松在边上嘀咕:“不对啊,若是有人上山挑战它,它不是一向都很兴奋。”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
唯有十长老楚音音抬头仰视着师兄师姐们,都有点听烦了。
“生气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有时候一大早起来,也会莫名其妙很想发脾气啊。”她说。
“这把剑被镇压在山上整整一千年了,一千年诶!”她抬手比划。
陆磐瞥了她一眼,立刻道:“小师妹慎言,什么镇压在山上,是道祖把它封印山上,等待天命之人。”
“嘁!拿一整座宝山锁着它,还说不叫镇压,一天到晚就会叫我慎言慎言”楚音音在心中腹诽。
门主项阎低头沉吟,那张丑得很有特色的脸庞上,满是疑虑。
“我当门主这么多年,这把剑也不曾有过这等动静。”
“罢了,我上山看看。”
“同去同去!”众人附和。
结果,他们刚走了没几步,山就不震了。
“气消啦?”楚音音茫然地抬起头来:“那还往上爬吗?”
众人懒得搭理她,继续向上山走去。
这把剑可是人间至宝,乃是道祖留下的救世之剑。
如今它突现异动,我们可不能马虎对待。
等到一行人走到山巅时,这把剑又恢复了往日模样,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来,直接白跑一趟。
它只是悬浮于空中,一动不动,却又居高临下。
明明只是一把剑,给人的感觉却是活的。
你若抬头看它,会觉得它正在高处睥睨俯视你。
楚音音这样的第六境也好,项阎这样的第八境也罢,它平等的瞧不起每一个人。
竹屋内,天微微亮时,楚槐序才从床榻上爬起来。
他做了很长很长的梦,梦到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又回到了那个不算家的家,梦到了那个隔三差五就打他和他妈妈的男人。
一直到他越长越大,越长越高。
到他又打自己和妈妈时,不管落在身上的棍子有多疼,他都会护着妈妈,然后.
——打回去!
他怕疼,从小就怕疼。
世上哪有不怕疼的人啊。
但他更怕只有他一个人疼,那个酗酒的男人却畅快。
后来,妈妈走了,男人老了。
男人好像开始改了,变得和善了,变得想要挥洒父爱了,变得会关心他了。
可楚槐序清楚,不是他变好了,是他老了——坏不动了。
他从未和他和解,也从未和自己和解。
很多大人打小孩,就是为了让小孩记住打。
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却又问我为什么还记得?
此时此刻,楚槐序坐在床上,用力摇晃了几下脑袋。
“很久没做这些乱七八糟的梦了。”他微微垂眸。
或许是因为昨夜太疼了?
但他还是觉得记忆里的棍子更疼。
长吐了一口浊气后,楚槐序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体,阴霾消散,跟会变脸似的,又恢复了往日里有点嬉皮笑脸的臭德行。
他感受着自己这具肉身的力量,双手用力捏了捏拳头,做着“超级赛亚人”的招牌动作。
“第九窍的提升,竟这般大?”他有几分惊讶。
如今,刘成弓如果站在他面前,并且不使用灵力的话,他绝对不会惜败,发起狠来甚至能打死他。
“九窍强者,恐怖如斯!”楚槐序突然觉得近期吃得苦还算值得。
以后无需再修炼《炼剑诀》的他,只觉得身轻如燕,神清气爽。
微微洗漱了一下后,他推开竹屋的门。
天才蒙蒙亮,隔壁的大冰块都还没有起床。
楚槐序什么都没做,只是坐在高高的木头围栏上,欣赏着药山的清晨。
微风吹起他墨黑色的长发,他的双脚还会在半空中随意的摇晃。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隔壁屋门打开的声音。
“五感好像也得到了大幅度的加强?”楚槐序心头有几分意外。
他依旧坐在围栏上,身子向后倾斜,头也微微向后倒去,侧倒着看向韩霜降,道:“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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