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谁认输,谁自杀!!(求月票呀!~) (第1/2页)
这句话在竞技场中回荡。
带着一种俯瞰蝼蚁般的平静与狂妄。
短暂的死寂过后。
整个竞技场彻底沸腾炸裂。
数十万观众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面孔涨红,手臂挥舞,发出各种歇斯底里的呐喊,口哨和难以置信的咆哮!
“我操!!”
“疯了!他妈的彻底疯了!!”
“一个人!让荒骨浮屠所有人一起上?!他知不知道那五个人联手杀过武圣?!!”
“狂!太他妈狂了!!!这比车轮战难一百倍!!”
“今天这二阶比赛!比三阶还劲爆一万倍!值了!太他妈值了!!!”
“弄死他!荒骨团!弄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子!!”
“加油啊!面具人!干翻他们!老子压你赢!!!”
巨大的声浪几乎要掀翻竞技场的穹顶。
支持者的狂热崇拜与反对者的愤怒咒骂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席卷全场的疯狂洪流。
所有人的血液都在这一刻被点燃。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钉在三号擂台上。
钉在那个平静得不像话的雷纹面具人身上。
以及擂台下方。
那五个如同从地狱爬出的身影上。
擂台下方。
碎颅,剔骨,断筋,裂魂,腐心
荒骨团凶名赫赫的骨团浮屠。
五张覆盖着狰狞骨制面具的脸庞,在方青禹那句话落下的瞬间。
眼神彻底阴冷下来。
那眼神不再仅仅是嗜血和残忍。
而是一种被彻底点燃的杀意。
被人如此轻视。
对他们而言,是比死亡更难以忍受的侮辱。
碎颅缓缓抬起头。
他那张由某种巨兽脊椎骨打磨而成的面具,眼孔处闪烁着两点猩红的光芒。
越过擂台上的方青禹。
投向了高悬于竞技场上空,那片虚无的云层深处。
他在等待。
等待一个来自更高处的裁决。
一秒.两秒三秒
空气凝固得如同铅块。
看台上喧嚣依旧,但荒骨团区域,以及擂台附近,却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
所有人都在等待。
等待那位不义之城真正主宰的态度。
足足沉默了近十秒钟。
云层深处,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没有阻止。
没有警告。
一片死寂。
仿佛那高高在上的存在,默认了这场即将到来的杀戮盛宴。
碎颅面具下,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勾起,拉扯出一道狰狞而血腥的弧度。
他缓缓收回目光。
不再看天。
而是重新锁定了擂台上的方青禹。
那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副座?”
碎颅身边,那个气息阴冷如蛇的手下凑近骨阎,声音带着一丝迟疑和惊疑,“城主那边.没有回应?我们.”
他的话尚未说完。
骨阎那覆盖着完整头骨面具的脸上,那两道幽深如同古井的目光,终于第一次真正地落在了擂台上。
他缓缓开口。
声音如同两块万年寒冰在摩擦,冰冷得不带一丝情绪:
“城主.答应了。”
“让他们上。”
他顿了顿,那冰冷的语调陡然下沉:
“不死不休。”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
眼中瞬间爆发出极致的兴奋和凶戾。
“是!副座!”
他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手指如飞,将这条带着血腥味的命令发了出去。
“收到!”
碎颅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闪烁的信息。
那猩红的“不死不休”四个字。
如同最烈的兴奋剂,瞬间点燃了他骨子里所有的暴虐。
他猛地抬起头,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哑笑声。
“嗬嗬.”
他不再有丝毫犹豫。
一步踏出!
轰!
脚下的地面瞬间炸裂。
身体如同出膛的炮弹,悍然撞破擂台的力场光幕,重重落在擂台上。
紧随其后。
四道裹挟着浓烈血腥气和狂暴气血的身影,如同四头挣脱锁链的凶兽,同时撕裂力场光幕。
轰!轰!轰!轰!
四声沉重的闷响。
烟尘弥漫中。
五道穿着狰狞骨甲,覆盖着不同样式骨制面具的身影。
如同五座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墓碑。
呈一个松散的半圆形。
将方青禹隐隐围在了中央。
最后。
那两名气息稍弱,但同样凶戾的荒骨团成员。
也紧随其后,撞破光幕,落在了五人身后的左右两侧。
七对一!
七名荒骨团的二阶巅峰精英。
其中五人,是联手击杀过武圣的骨团浮屠!
狂暴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如同实质的粘稠血雾,瞬间笼罩了整个擂台。
空气都仿佛变得沉重而窒息。
看台上的声浪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欢呼、咒骂、尖叫汇成一片混乱的海洋。
那两名气息稍弱,但同样凶戾的荒骨团成员。
也紧随其后,撞破光幕,落在了五人身后的左右两侧。
七对一!
七名荒骨团的二阶巅峰精英。
其中五人,是联手击杀过武圣的骨团浮屠!
狂暴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如同实质的粘稠血雾,瞬间笼罩了整个擂台。
空气都仿佛变得沉重而窒息。
看台上的声浪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欢呼、咒骂、尖叫汇成一片混乱的海洋。
雷猛激动得满脸通红,一把扯下自己身上那件价格不菲的作战服上衣,光着膀子就跳到了椅子上,疯狂地挥舞着衣服,扯着嗓子嘶吼:“上啊!干死他们!一个打七个!老子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带劲的!!哈哈哈!!”
刘三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想拉又不敢拉。
楚狂澜则悄咪咪地掏出手机,镜头精准地对准了光着膀子在椅子上蹦跶的雷猛,嘴角咧到了耳根,心里盘算着这珍贵影像将来能敲诈多少顿大餐。
姜薇兜帽下的红瞳扫过雷猛,又掠过楚狂澜的手机屏幕。
清澈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无奈。
随即,她的目光再次穿透喧嚣,投向那片云层深处,秀气的眉尖蹙得更紧了些。
擂台上。
七道如同实质般的杀意,牢牢锁定着中央的方青禹。
碎颅作为五浮屠之首,缓缓向前踏出一步。
骨甲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他那张脊椎骨面具下,传出低沉嘶哑,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
“小子,你想怎么死?”
他抬起覆盖着尖锐骨爪的手,一一指向身边的同伴,语气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戏谑:
“我们五个,都很擅长一种酷刑。”
“碎颅.喜欢一寸寸捏碎对手的头骨,听着那‘咔嚓’声,看着脑浆从指缝里流出来.”
“剔骨.喜欢用指刀把对手的骨头从肉里一根根剔出来,骨头上不能带一丝肉”
“.”
“看在你这么有勇气的份上”
他顿了顿,猩红的眼孔死死盯着方青禹。
“我可以让你自己挑一种死法。”
擂台中央。
方青禹听着眼里非但没有丝毫恐惧。
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无聊的东西。
极其轻微地摇了摇头。
动作带着一丝.惋惜?
随后。
一个平静的声音,穿透了那粘稠的血腥杀意,清晰地响起:
“那很抱歉了。”
方青禹微微歪了歪头,目光扫过碎颅五人,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们的死法”
“没法让你们挑。”
碎颅面具下的眼神瞬间阴冷如冰。
其他四浮屠身上散发的煞气也陡然暴涨。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
方青禹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再次开口。
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瞬间压过了全场的喧嚣,清晰地传入碎颅以及所有荒骨团成员的耳中:
“但不如我们先说好一个前提?”
前提?
碎颅猩红的眼孔微微眯起,带着一丝警惕和探究。
“你想说什么前提?”
方青禹熔金的竖瞳深处,一丝冰冷的笑意悄然扩散。
他缓缓抬起右手。
伸出食指。
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
极其随意地.
点了点碎颅。
又点了点其他六名荒骨团成员。
然后。
一个平静得令人心悸的声音。
响彻全场:
“谁认输”
“谁自杀。”
这句话带来的冲击力。
甚至远超方青禹之前那句一起上。
整个竞技场瞬间陷入了更加癫狂的沸腾。
“自杀?!他妈的!玩这么大?!”
“不死不休!这是真正的死斗!连认输苟活的路都彻底堵死了!”
“疯了!都疯了!今天这场门票值了!值了!!”
“荒骨团敢接吗?!不接就是怂包!接了就得死磕到底!”
“接!荒骨团!别怂!干死他!!”
“面具人!老子敬你是条汉子!!!”
荒骨团区域。
骨阎覆盖着完整头骨面具的脸庞,第一次出现了极其细微的波动。
那幽深的眼孔深处,一丝冰冷的怒意一闪而逝。
随即化为更加深沉的漠然。
擂台上。
碎颅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
面具下那双猩红的眼孔死死盯着方青禹。
仿佛要将这个狂妄到无法无天的家伙彻底看穿。
空气凝固了几秒。
随即。
“嗬嗬嗬嗬.”
低沉而嘶哑的笑声,从碎颅的脊椎骨面具下传了出来。
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癫狂,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暴戾和杀意。
“好好.好!”
碎颅连说了三个好字。
笑声戛然而止。
他猛地抬头。
猩红的眼孔里只剩下纯粹的杀意。
嘶哑的声音从喉咙挤出:
“那就随你所愿!!”
话音落下的瞬间。
擂台上早已蓄势待发的荒骨浮屠五人,以及那两名气息稍弱的成员。
轰!!!
七道狂暴的暗红色气血狼烟同时冲天而起。
如同七道血色的烽火,瞬间将整个擂台染上了一层妖异的红芒。
没有试探,没有保留。
一出手,便是最默契的合围绞杀。
碎颅正面突进!
他那覆盖着尖锐骨爪的右拳瞬间膨胀了一圈,暗红气血如同燃烧的岩浆般缠绕其上,带着刺耳的破空尖啸,直捣方青禹面门。
拳风所过之处,空气被撕裂,发出鬼哭般的呜咽。
另外四人也分开为四个方位。
从不同方向朝着方青禹袭来。
而另外两名成员,则落在最后面。
封锁住方青禹可能的闪避路线。
七人!
五种截然不同却配合得天衣无缝的攻击。
瞬间封死了方青禹上下左右前后所有的空间。
避无可避,挡无可挡。
看台上,无数支持方青禹的观众瞬间屏住了呼吸,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七道毁灭性攻击即将临体的千钧一发之际。
方青禹周身的空气瞬间扭曲沸腾。
原本暗红带金的劫焰气血,在这一刻疯狂燃烧。
颜色变得更加深沉,近乎于一种流淌着点点星芒的暗金之色。
最惊人的变化在他头顶两侧。
两根峥嵘的龙角虚影,在沸腾燃烧的暗金气血中,极其模糊地勾勒出来。
由于被浓烈到极致的暗金色气血狼烟完全包裹。
外人根本无法看清那龙角的真实形态。
只能看到方青禹头顶上方,那暗金色气焰最为浓郁之处,似乎有两团更加凝聚的凸起在剧烈燃烧。
仿佛两簇冲天的暗金怒焰。
同时!
轰——!!!
一股无形的恐怖威压,以方青禹为中心,悍然向四面八方碾压开来。
龙之真意在领域里爆发。
咔嚓。
方圆十丈内的擂台地面,如同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按压,瞬间向下塌陷寸许。
蛛网般的裂痕疯狂蔓延!
那七道如同黑色闪电般扑来的身影,在冲入这十丈范围的瞬间,如同撞入了一片粘稠凝固的铅汞之海。
那两名伺机而动,气息稍弱的荒骨团成员,首当其冲。
在龙威与领域双重镇压降临的瞬间。
他们只觉得浑身气血瞬间僵死。
灵魂深处传来一股无法抗拒的恐惧颤栗。
两人前冲的身形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猛地僵在原地。
脸上充满了极致的惊骇和难以置信。
他们拼命想要提起力量,想要移动脚步,但身体如同灌满了铅水,沉重得连一根手指都难以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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