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金血迷踪 (第1/2页)
警灯的红蓝光芒在病房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苏婉瑜手臂上的伤口正渗出淡金色的血珠,每滴血珠落地的瞬间,都化作颗微型的槐花形状,在地板上滚动着汇聚成河,河水流过之处,所有怀表的滴答声突然拔高,组成段急促的旋律,像在预警某种即将到来的危机。
录野峰扶着病床边缘站起身,他手腕上的 “瑜” 字伤口已经结痂,金色的痂片正在剥落,露出底下淡粉色的新肉,新肉的纹路组成个极小的星座图案,与怀表后盖的星图完全重叠。当他的指尖触到苏婉瑜的伤口,两滴金色血液在接触点炸开,化作道金光钻进两人的皮肤,他们的瞳孔同时闪过星图的影子,左胸前的位置传来阵阵发烫,像有两颗怀表在同步跳动。
“他们的血液能融合!” 阿哲举着 U 盘的手突然颤抖,屏幕上的监控录像正在快进,二十年前的火场里,录野峰的父亲将怀表塞进婴儿襁褓时,表盖意外弹开,里面的金色液体溅在两个婴儿的皮肤上,留下对称的月牙形印记,与现在录野峰手腕和苏婉瑜锁骨处的疤痕位置完全相同。
病房门被推开的瞬间,穿蓝布衫的老人突然消失在阴影里,只留下枚怀表在空气中悬浮。表盖自动打开,里面弹出张泛黄的信纸,字迹是录野峰父亲的手笔:“金血者,承录家血脉,掌苏家命脉,遇槐花开则显,逢月圆夜则融。” 信纸的边缘画着个简易的家谱图,录野峰与苏婉瑜的名字被条金色的线连接,线的末端画着个问号,像在暗示某种未揭晓的血缘关系。
警察带走父亲秘书的途中,他突然挣脱束缚,撞向走廊的玻璃窗。碎裂的玻璃片中,他的白衬衫口袋掉出个银色的小瓶,瓶身标签写着 “溶血剂”,液体倒在地上的瞬间,与苏婉瑜滴落的金色血液产生剧烈反应,冒出的黑烟中浮现出个穿白大褂的人影,左胸前的怀表链与当年接生的医生完全相同,只是此刻他的脸上多了道疤痕,疤痕的形状与管家手背上的月牙形印记完全吻合。
精神病院的救护车鸣笛声由远及近,录野峰的母亲被护士推进门时,手里仍紧紧攥着那只花环。当她看见病房里的金色血流,突然挣脱束缚冲向录野峰,左眼角的泪痣在激动中变得鲜红,“我的峰儿,你终于觉醒了!” 她的指甲掐进录野峰的手臂,留下五个月牙形的血痕,血痕渗出的淡粉色液体里,浮着无数个微型的怀表,每个表盖里都有个婴儿的虚影,正在对着苏婉瑜微笑。
苏婉瑜的手袋突然剧烈震动,孕检单透出的粉色光芒与怀表的金色光芒交织成网,网中浮出个胎儿的虚影,左胸前的位置有个极小的光斑,像颗正在跳动的微型心脏。当虚影的手抓住录野峰的手指,病房里所有的槐花图案突然同时绽放,花瓣中心的粉蕊组成个完整的 “家” 字,与录野峰母亲花环的藤条形状完全相同。
“这孩子会继承金血。” 老人的声音突然从怀表中传出,表盖内侧的字迹正在自动刷新,“但金血既是天赋,也是诅咒 —— 月圆之夜若不能找到同源者,血脉会自动枯竭。” 这句话像把冰锥刺进苏婉瑜的心脏,她突然想起今晚正是满月,窗外的月光已经开始泛着诡异的金色,透过玻璃照在地板上,形成个巨大的圆环,圆环边缘的刻度与怀表的指针位置完全对应。
录野峰突然指向窗外,金色月光中漂浮着无数个透明的人影,每个影人的左胸前都有个怀表的虚影,他们正对着病房伸出手,嘴里无声地说着什么。当苏婉瑜举起怀表对准月光,人影的话语突然清晰起来:“找到录家祠堂的青铜镜,照出金血的本源。”
录家祠堂隐藏在老城区的深处,朱漆大门上的铜环缠着圈干枯的槐树枝,树枝上挂着 99 把黄铜钥匙,钥匙孔的形状与两人手心的印记完全吻合。推开门的瞬间,庭院里的老槐树突然开花,花瓣在月光中组成道金色的拱门,拱门尽头的正厅中央,挂着面巨大的青铜镜,镜面蒙着层厚厚的灰尘,灰尘的纹路组成个与苏婉瑜戒指相同的槐花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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