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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人造“祥瑞”、太平短暂的造访、刘建军丑媳妇见公婆(万字大章)

  第91章 人造“祥瑞”、太平短暂的造访、刘建军丑媳妇见公婆(万字大章) (第1/2页)
  
  翌日,清早,洛阳沛王府。
  
  此处王府上虽然久不住主人,但当李贤搬进来后,整个王府就像是突然接通了水力的水转大纺车,开始井然有序的运转起来。
  
  李贤早上刚睡醒,便有婢女端着乳粥,候在门外,李贤唤了一声,她便端着乳粥规规矩矩的进了门,放好乳粥,施礼退下。
  
  一切表现得合乎礼制,但李贤却觉得有点不习惯。
  
  他想起在长安沛王府,便知道这份不习惯来自哪里了。
  
  那边王府的奴仆们被刘建军调教的没了“规矩”,见到他这个亲王,脸上总是挂着亲切的笑意。
  
  但这里,所有人都不苟言笑。
  
  李贤端起乳粥喝了一口,一口混杂着羊奶的腥气和粟米的香气扑鼻而来。
  
  嗯,
  
  竟是同样有些不习惯。
  
  如果可能,李贤倒是想吃点长安沛王府内的鸡蛋灌饼,或者是煎饼果子什么的。
  
  李贤暗暗有些懊恼。
  
  刘建军把自己的嘴也养叼了。
  
  草草的喝下粥,竟也只对付了个三分饱。
  
  李贤心想着刘建军昨日说的事情,于是便朝着刘建军厢房的方向走去,路上到处有忙碌的王府奴仆,李贤今日突然搬进来,王府的奴仆们忙坏了,庭院里昨日见到的荒芜已经不见,有奴仆们穿梭其中,锄走杂草,露出整洁的青石板。
  
  见到李贤,他们都规规矩矩的停下手头的工作,伏地拜礼。
  
  李贤又想到了长安沛王府内的景象。
  
  刘建军这个王府长史对王府的奴仆们是这样交代的:“你们在干活的时候,无论是见到我,还是见到沛王殿下,都只需要嘴上招呼一声就行,该干嘛还干嘛!”
  
  李贤觉得这样挺好。
  
  随意的对这些奴仆们点了点头,李贤穿过回廊,到了刘建军的门口。
  
  刘建军已经起床了,正在门外跟昨日那位洛阳沛王府司马王德顺说些什么,王德顺态度恭谨,但也仅仅是下级官员对上级官员的恭谨。
  
  李贤听到刘建军的声音传来:“不是你这人怎么油盐不进呐?我就要点蜂蜜,你非得……”
  
  说到这儿,刘建军看到了自己,连忙招呼:“贤子,快,跟这人说说!你说这人,我堂堂沛王府长史,我管下面人要点蜂蜜,他还非要你点头同意!”
  
  “沛王殿下!”王德顺也急忙对自己拱手行礼。
  
  但却没有更多的话。
  
  既没有因为刘建军的指责辩解,也没有丝毫通融的意思。
  
  李贤点了点头,问:“怎么回事?”
  
  王德顺这才开口:“回殿下的话,刘长史蜂蜜所需蜂蜜却是王府中份例之物,然按制,凡动用库藏,无论巨细,皆需殿下朱批,此乃王府铁律,臣不敢擅专。
  
  “况且……刘长史所需份额,有些太多了……”
  
  “怎么就多了?十斤蜂蜜也叫多?”刘建军插嘴。
  
  李贤忍着笑意,道:“行了,王司马恪尽职守,甚好,既是刘长史所需,便按规矩,稍后本王批个条子给你。”
  
  “谢殿下!”
  
  王德顺再次躬身,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动作明显松快了些,转身便退下去准备文书了。
  
  见人走了,刘建军立马凑了过来,压低声音嘿嘿笑:“这人铁定是你母后的眼线。”
  
  李贤瞬间恍然。
  
  刘建军是故意招惹这人的。
  
  李贤环顾四周,并没有旁人,忍不住好奇:“这里没有旁人,你这般小心翼翼做什么……”
  
  刘建军面色一窒。
  
  “小心无大错,隔墙还有耳呢,万一你母后弄个窃听器啥的……”
  
  李贤还没追问窃听器是什么东西,就见到刘建军轻咳了一声,强行扭过话题:“行了,不说这个了,待会儿你这样……这样,懂吧?”
  
  李贤瞪大了眼:“这也叫祥瑞?”
  
  “这可比你母后那什么洛图嵩文强多了,成本就十斤蜂蜜,算得了什么!”刘建军突然朝李贤身后努嘴:“来了,按计划啊。”
  
  李贤转头。
  
  王德顺已经捧着文书和笔墨快步返回。
  
  李贤按捺下心中的荒诞感,接过笔,在文书上工工整整地批了条子。
  
  “有劳王司马了。”李贤将条子递回去,面色平静。
  
  “此乃臣分内之事。”王德顺双手接过,仔细查验了朱批,这才转身离去,步伐依旧沉稳,看不出丝毫异样。
  
  “走走走,贤子,跟我去库房提货!”刘建军眉开眼笑,拉着李贤就跟了上去。
  
  库房位于王府西侧,管理森严。
  
  王德顺亲自监督,让库吏称足了十斤上好的蜂蜜,装在一个大陶罐里,刘建军喜滋滋地抱起陶罐。
  
  “殿下,刘长史,若无他事,臣先行告退。”王德顺拱手,目光在刘建军怀里的蜂蜜罐上停留了一瞬,依旧看不出情绪。
  
  “去吧去吧,辛苦王司马了。”刘建军大咧咧地挥挥手。
  
  待王德顺走远,刘建军立刻压低声音:“走,贤子,找个僻静地方,咱们开工!”
  
  两人来到刘建军厢房后的一处小院,这里确实僻静,只有几丛半枯的竹子。
  
  刘建军将蜂蜜罐放下,搓了搓手,一脸兴奋。
  
  李贤四下看了看,只有稍远处有两个还在扫着枯竹落叶的奴仆在这里。
  
  刘建军对着那两个奴仆唤道:“喂,你俩,去扫别的地儿!”
  
  这奴仆就不敢跟刘建军顶撞了,躬身低头就准备走,但刘建军却又瞧上了他们手里的扫帚,又吆喝:“那边那个,把扫帚留下!”
  
  那俩奴仆虽然不解,但也老老实实把手中的扫帚留了下来。
  
  接着,李贤便见到刘建军把扫帚捅进蜂蜜坛子里,思考了一会儿,又让人拿来一只装满水的木桶,把沾了蜂蜜的扫帚又插进桶里搅合,整个过程并未躲着任何人。
  
  李贤同样只是看着。
  
  好一会儿,刘建军似乎是觉得扫帚上的蜂蜜浓稠度够了,这才提起扫帚,在院子的墙上,拿扫帚当笔,写下第一个字:“圣”。
  
  那调试了的蜂蜜很快就沁入墙面,至少从外表看,扫帚扫过的地方,就已经只剩下一些水渍了。
  
  刘建军很满意,接着又准备写。
  
  李贤大概知道他要干什么了,问:“你这字……要不要换我来写?”
  
  刘建军的字太丑了。
  
  李贤话音刚落下,刘建军就恼怒道:“你写不来!你那字一写出来就被人认出来了!”
  
  说着,刘建军又龙飞凤舞的写下了第二个字,“母”。
  
  “瞧见没,我这,叫浑然天成!”说完,刘建军也不管李贤了,刷刷刷的写下了后续的“临人永昌帝业”几个字。
  
  李贤若有所思:“所以……你是要让人认不出来这字是谁写的?”
  
  “也不全是,这王府里就这么些人,猪都知道是咱俩弄的,但表面上的样子还是要装一装的,不能显得咱们太蠢,过犹不及。”
  
  李贤大概听懂了。
  
  刘建军拍了拍手,脸上有意犹未尽的遗憾:“行了,大概半日光景,这祥瑞也就能出现了!可惜,这东西只能维持一会儿,不过也无所谓了,咱们也就只打算用这东西向你母后表个态就行。”
  
  两人不再逗留,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寻常小事,转身离开了小院。
  
  那两名被支开的奴仆过了一会儿才敢回来,继续清扫,目光扫过那面仅有淡淡水痕的墙壁,虽觉古怪,却也不敢多问,只默默将地上滴落的些许蜂蜜痕迹清理干净。
  
  ……
  
  在此处王府,李贤只觉得身边充满了眼线,时间都过得极慢。
  
  抱着一本书读了许久,有些温和的阳光照射在了李贤的书桌上,他才发现时间到了晌午。
  
  刚想起身伸个懒腰,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喧闹声。
  
  “是蚂蚁……”
  
  “蚂蚁组成了字!”
  
  “快看,写的是……圣母临人,永昌帝业!”
  
  “天佑大唐!这是祥瑞啊!”
  
  李贤心想,刘建军的布置果然生效了。
  
  李贤站起身,踱步走出书房,只见方才那片僻静小院的方向已围了不少闻讯赶来的仆役,人人面露惊异,指着墙面窃窃私语。
  
  他心中了然,面上却适时地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惊讶与困惑。
  
  然后明知故问:“何事喧哗?”
  
  人群立刻分开一条道路,纷纷躬身行礼。
  
  一名胆子稍大的仆役指着墙壁,声音带着颤抖:“殿下!您看!墙上……墙上突然出现了字!是蚂蚁组成的!”
  
  李贤凝目望去,只见那面被刘建军动了手脚的灰白色墙壁上,赫然显现出了八个硕大的字迹:“圣母临人,永昌帝业”。
  
  无数黑褐色的蚂蚁紧密聚集,沿着字体的轨迹蠕动,清晰地勾勒出笔画的轮廓,只是那些蚂蚁密密麻麻,看久了竟有种晕眩感。
  
  李贤强迫自己的目光转移开,面向众人,蹙眉:“蚂蚁……竟能成字?果真是祥瑞显现?”
  
  他的低语被周围的仆役听在耳中,众人脸上敬畏之色更浓,看向那八字的目光已如同瞻仰神迹。
  
  “殿下!”王德顺的声音带着急促,从人群后方传来。
  
  他显然是一路小跑赶来,额角见汗,官袍也有些微凌乱。
  
  他挤进人群,目光触及墙上的蚁字时,瞳孔骤然收缩,脸上露出了震惊,但很快敛去。
  
  他快步走到李贤身边,压低声音:“殿下,此事……太过蹊跷!需立刻命人封锁此院,严禁外传!”
  
  他的眼神扫过周围噤若寒蝉的仆役,带着明确的警告意味。
  
  李贤心中冷笑,他这番表现看似是为了自己着想,若是换了当初的自己,恐怕还真就傻乎乎信了,但现在,尤其是刘建军点明了这人的身份后,李贤很轻易就看出了他的想法。
  
  王德顺想的是控制和掩盖。
  
  将任何不可控因素扼杀在萌芽状态,确保信息只能由他过滤后上报给武后,以此来换取功劳。
  
  “我的老天爷!这……这是什么?!”
  
  刘建军咋咋呼呼的声音适时响起,他挤进人群,冲到墙前,指着那八字,脸上的惊骇的有点夸张:“蚂蚁写字了?!还写的是……圣母临人,永昌帝业?!贤子……哦不殿下!这、这难道是上天也在劝进?!这可比洛水出图还邪乎啊!”
  
  他这一嗓子,整个院子里的仆役们都听到了。
  
  “上天劝进”四个字如同惊雷,炸得院中仆役们面面相觑,眼神中的敬畏瞬间变成了某种炽热的东西。
  
  王德顺的脸色瞬间铁青,他猛地扭头瞪向刘建军,眼中几乎喷出火来。
  
  他强压怒火,再次对李贤施压,语气更急:“殿下!刘长史胡言乱语,蛊惑人心!此等言论流传出去,殿下可知会为自身招来何等祸患?必须立刻……”
  
  李贤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
  
  “王司马,”李贤的声音沉稳下来,带着毋庸置疑的语气:“你的顾虑本王明白,正因如此,此事才更不能隐匿不报,更不能由本王私下处置。”
  
  他目光平静地看着王德顺,一字一句道:“天意示于沛王府,众目睽睽,如何能掩?若强行掩盖,他日泄露,本王岂非落得个欺瞒上天、隐匿祥瑞之罪?届时,才真是百口莫辩,祸及自身。”
  
  王德顺眼神闪烁了片刻。
  
  李贤看出他心虚了。
  
  王德顺很明显是受了母后的旨意来监视自己的,但,自己的身份依旧是亲王,是他不敢轻易招惹的存在。
  
  李贤不给他细想的时间,继续道:“故此,本王决意,此事必须即刻、如实,上达天听!”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院中众人,声音朗朗,既是说给王德顺听,也是说给所有耳目前听,“你,王司马,现在就持本王名帖入宫,面见神皇陛下,将沛王府内突现蚁书祥瑞之事,原原本本,一字不差,奏报陛下!”
  
  他特别强调了“原原本本,一字不差”。
  
  众目睽睽之下,料定王德顺也不敢再动什么手脚。
  
  “就说,”李贤微微吸了口气,脸上适时的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惶恐与恭顺,“臣李贤,骤睹天象,心内震撼,惶惑无措。此瑞关联重大,非人臣敢私议。恭请陛下圣意独断,臣,谨遵圣裁!”
  
  王德顺身体微微一震,低下头来。
  
  “臣……遵命!必当将殿下之意,详尽禀明陛下!”
  
  他不再多言,转身快步离去,步伐比来时更加急促。
  
  刘建军凑到李贤身边,望着王德顺消失的方向,龇牙一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嘿,这老小子,跑得比兔子还快,怕是急着去给你母后报喜呢,咱们这心意,算是送到了。”
  
  李贤没有回应,他只是再次将目光投向那面墙壁。
  
  良久,挥了挥手,对周围的仆役们吩咐道:“都散了吧,各司其职,不得再妄加议论,一切等候陛下圣裁。”
  
  ……
  
  王德顺离去后约莫一个时辰,沛王府外便传来了不小的动静。
  
  马蹄声、脚步声、甲胄摩擦声由远及近,一名门房慌慌张张地跑来禀报:“殿下!宫中来人了!是……是周国公亲至,还带着司礼台的官员和宫中禁卫!”
  
  李贤与刘建军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毫无意外之色,武后果然极其重视,不仅派来了武承嗣,还动用了司礼台。
  
  刘建军晃了晃脑袋站起身,朝前厅走去:“贤子,走,接着唱戏。”
  
  李贤整理了一下衣袍,也跟了上去。
  
  ……
  
  前厅院中,武承嗣一身紫袍玉带,负手而立,身后站着几名身着深色官袍的司礼台官员,再往后则是两队持戟禁卫。
  
  刘建军附耳过来,小声说:“这老小子,看起来稳重了不少。”
  
  李贤点头。
  
  现在的他也能理解武承嗣的变化了。
  
  若母后真要登基,他定然想要夺一夺太子之位,若是还像以往一样跋扈可不行。
  
  李贤微微点头,朝着武承嗣走去,开口:“不知周国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亲王身份虽尊,但对方是奉谕而来,李贤保持了必要的客气。
  
  武承嗣微微颔首,算是回礼,声音洪亮,却透着疏离:“沛王殿下不必多礼,承嗣奉神皇陛下口谕,特来查验贵府所报祥瑞一事,事关天意,不敢怠慢,若有打扰之处,殿下海涵。”
  
  他的目光越过李贤,直接扫向府内深处。
  
  “周国公奉谕而来,何谈打扰。”李贤侧身让开道路,“祥瑞显现于后院,请随我来。”
  
  一行人沉默地穿过回廊,来到那处僻静小院。
  
  墙面上,“圣母临人,永昌帝业”八个蚁字依旧清晰,黑压压的蚁群在阳光下缓慢蠕动,周围的仆役早已被清空,只有几名禁卫把守着院门。
  
  武承嗣快步走到墙前,仔仔细细地审视着每一个字,他的目光极其专注,甚至俯下身,凑近了观察蚂蚁的聚集状态和墙面的痕迹。
  
  那几名司礼官则是围着墙壁,低声交换着意见,有人拿出纸笔快速记录、描摹。
  
  刘建军也凑到了那几位司礼官身边,不知道在看什么。
  
  良久,武承嗣直起身,转向李贤,脸上看不出什么,但语气却带着明显的审视:“沛王殿下,此事……着实令人惊叹,不知这蚁书,是何时显现?显现之前,可有何异兆?”
  
  李贤早已准备好说辞,从容答道:“约是今日晌午,府中仆役最先发现,显现之前……本王正在书房读书,并未察觉任何特异之处,只听外面忽然喧哗,出来便见此景。”
  
  他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困惑,“至今思之,仍觉匪夷所思。”
  
  “哦?晌午时分?”武承嗣目光一闪,语气陡然变得尖锐,“据本公所知,昨日,贵府刘长史似乎从库房支取了十斤蜂蜜?不知作何用途?而且,偏偏是在这面墙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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