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进军倭国 (第1/2页)
第十七章:凤栖东瀛暗流涌
西部山谷基地的尘埃尚未落定,血脉中那股陌生而躁动的力量余波仍在体内奔涌,我便被一股更强大的洪流卷入了下一个漩涡——针对倭国的、代号“拂晓”的行动正式启动。与其说是军事征服,不如说是一场基于兆惠那无法撼动的意志、被国家机器巧妙包装和严格限定的超限情报战与战略威慑行动。
目标并非领土占领,而是:一、彻底摸清日本政、经、军、科技、尤其是潜在超自然力量(如果存在)的底细;二、以无法追踪的方式,对其右翼核心、否认历史的势力、以及某些隐秘研究机构进行精准“敲打”和心理震慑;三、收集所有与侵华战争相关的未公开罪证;四、评估其社会结构脆弱点和对“异常事件”的承受力。最终目的,是迫使其在历史问题上做出令中方满意的、永久性的让步,并建立一种不对称的、我方完全掌控的威慑平衡。
这是一盘极其危险而精妙的棋,而我,既是棋子,也因为体内苏醒的“他”和身边这位贵妃,成了某种程度上影响棋局走向的“变量”。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几乎以基地为家。那三百名“盘古特别大队”的精英,不再仅仅是士兵,更是需要被快速塑造成能够渗透进日本社会各个层面的顶级情报人员。语言、文化、礼仪、现代科技工具、甚至是目标区域的俚语和流行文化,都需要在最短时间内掌握到足以乱真的程度。
令我自身都感到惊骇的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仿佛无师自通。
当语言教官讲解日语复杂的敬语系统和微妙的社会阶层差异时,我的大脑运转得比超级计算机还快,不仅能瞬间理解,甚至能举一反三,指出某些现代教材中未曾提及的、源自古代公家或武家的古老用语习惯,让母语为日语的教官都目瞪口呆。
当战术教官分析日本警察、自卫队、以及可能存在的特殊安保力量的行动模式和弱点时,我竟能下意识地在地图上标出几条看似不可能、却直插要害的渗透路线,甚至精准预判其巡逻换岗的思维盲区。我的眼神变得锐利,能轻易看穿队员们伪装中的细微破绽,并提出连老兵都叹服的精妙改进意见。
我的身体也在发生变化。力量、速度、反应神经不断提升,虽然达不到超人的地步,但已远超顶尖特种兵。更诡异的是,我对冷兵器,尤其是刀,产生了一种血肉相连般的熟悉感。一次无意间拿起训练用的武士刀(用于了解对手),随手一挥,刀光如匹练,竟将一架训练机器人精准地劈成两半,切口光滑如镜!全场骇然。
队员们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疑惑、到敬畏、再到如今近乎狂热的崇拜。他们私下里给我起了个代号——“将军”。并非因为我的军衔(我只是个名义上的技术主管),而是因为我身上那股日益浓郁的、不怒自威、仿佛天生就该指挥千军万马的统帅气场。
兆惠大部分时间冷眼旁观,偶尔会出现在训练场边,赤足站在高台上,如同检阅自己的军队。她对现代战术不屑一顾,但对队员们的单兵素养和精神面貌却要求极高。有时,她会极其刻薄地指出某个队员气息不稳、或眼神不够决绝,往往一针见血,让那些铁血汉子都冷汗直流。奇怪的是,经她“指点”后,队员们的实力总会莫名其妙地提升一截,仿佛被某种冰冷的力量淬炼过。
她与我之间,那种暧昧而危险的联系愈发紧密。她依旧对我呼来喝去,但越来越多的时刻,她会用一种极其复杂的、掺杂着审视、追忆、和一丝难以言喻的依赖的眼神看我,特别是在我展现出不属于“李为民”的能力时。她甚至会在我熬夜分析情报时,无声地放下一杯冰水(她始终学不会泡热茶),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
两个月后,第一批精心伪装的情报小组,如同水滴融入大海,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日本。他们化身商务人士、留学生、游客、甚至黑帮成员,利用最先进的通讯技术和加密手段,源源不断地传回情报。
我和兆惠则坐镇国内一个高度保密的情报分析中心,处理着海量信息。她对这些现代设备嗤之以鼻,却对其显示的结果有着惊人的直觉判断力。往往超级计算机需要运算半天得出的模糊结论,她只看一眼就能指出关键,甚至能从一个政客微小的表情变化(通过视频分析),推断出其背后的派系斗争和潜在弱点。
她对日本皇室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关注。
“天皇……万世一系?”她看着屏幕上天皇公开活动的影像,嘴角满是不加掩饰的嘲讽,“沐猴而冠,冢中枯骨罢了。其气息衰败,阳火微弱,不过一傀儡偶人,被世俗香火和虚礼吊着性命。”
她的话虽刻薄,却与我们通过特殊渠道获取的、关于天皇健康状态的绝密情报惊人吻合!现任天皇体弱多病,且似乎患有某种罕见的神经系统衰退症。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忽然转头看我,眼神幽深,“李为民,准备一下。朕要亲自去看看,这所谓的‘现人神’,究竟是个什么成色。”
我心脏猛地一抽!她要亲自去日本?!还要见天皇?!
这简直是疯狂!但我知道,我无法阻止。
又一次最高级别的紧急磋商。最终,一个极其大胆、近乎天方夜谭的计划被批准了。我们将利用一次日本皇室举办的、邀请各国学者和文化名流参加的“东方古典文化交流研讨会”作为掩护。我和兆惠将伪装成国内极具声望的(被迅速包装出来的)青年历史学家夫妇,通过特殊渠道获得邀请函,并“恰好”因为一项对日本古代宫廷文化(尤其是平安时代)的“突破性研究”,而得到天皇的非正式、小范围接见。
一切准备都在高度紧张和绝对保密中进行。伪造的身份、经历、学术成果天衣无缝。兆惠需要学习最基本的现代社交礼仪(她学得极快,但眼神里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以及……勉强穿上高跟鞋和正式的礼服(过程堪比一场小型战争)。
而我,则要压下体内那因即将踏入“敌国”而越发躁动的战意,努力扮演好一个温文尔雅、学识渊博的学者。
东京。繁华,拥挤,秩序井然,却总给人一种无形的压抑感。
研讨会上,兆惠的出现无疑引起了小范围的轰动。她穿着量身定制的月白色旗袍,外面罩着浅霞色披肩,略施粉黛,长发挽起,戴着珍珠耳钉,姿态优雅天成,却又带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贵气,将“古典东方美人”和“冰山学者”两种气质矛盾而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瞬间艳压全场。她几乎不主动与人交谈,偶尔开口,几句关于唐代乐谱与日本雅乐渊源的见解,精辟犀利,让在场的日本老学者都汗颜不已。
我陪在她身边,努力扮演着护花使者和学术搭档的角色,但敏锐的感官能捕捉到无数投向她的、充满惊艳、好奇、乃至一丝贪婪的目光,这让我体内那股戾气几乎要压制不住。
重头戏在第二天下午。我们被秘密引入皇宫腹地,一间传统的、极尽简约却透着无形威严的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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