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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也是风险最高的道路。

  第190章 也是风险最高的道路。 (第2/2页)
  
  “去岁发行之贞观券,刚刚稳定,若战事迁延,恐再生波折。长孙司徒与梁国公之策,若能成功,于国于民,确是大善。”
  
  高士廉也点头附和。
  
  “正是此理。不战而胜,最利民生,亦最利稳固当前朝廷信用局面。”
  
  争论的焦点,似乎不知不觉地从“如何最好地解决高句丽问题”,转向了“何种策略更有利于维持和提升朝廷信用,以便顺利发行债券”上。
  
  文臣们更多地着眼于国内稳定和那条新开辟的财政命脉,而李积则坚信军事胜利是一切的前提。
  
  李世民端坐其上,面无表情地听着臣子们的争论。
  
  他的手指在御案上轻轻点着。
  
  对于长孙无忌和房玄龄的“不战而屈人之兵”之策,他心中并非完全不认同。
  
  这确实是兵家上策,若能实现,无疑是证明他李世民德威远播的绝佳例证。
  
  这对他个人青史留名的追求,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但是,李积的话同样在他心中敲响了警钟。
  
  战机难得,泉盖苏文并非庸才,给予对方时间,就是给自己增加风险。
  
  他李世民能走到今天,靠的从来不是侥幸和等待,而是抓住机会,果断出击!
  
  玄武门如此,平定天下诸多对手亦是如此。
  
  他骨子里流淌的是开拓者和征服者的血液。
  
  更重要的是,他内心深处那份超越前朝、完成前隋未能完成之事业的强烈渴望,在此时熊熊燃烧起来。
  
  “不战而胜”固然好听,但哪里比得上真刀真枪、踏平敌国都城、将高句丽之地彻底纳入大唐版图来得痛快?
  
  来得功业彪炳?
  
  他要的,是实实在在的征服,是无可争议的胜利。
  
  是让后世史书浓墨重彩书写他李世民如何解决了前朝帝王们都未能解决的东北边患!
  
  至于债券……李世民的想法与李积有相似之处。
  
  他认为,只要自己御驾亲征,取得决定性的军事胜利,那么朝廷的威信将达到顶峰,届时别说二百万贯,就是更多,天下人也只会踊跃认购。
  
  信用,在绝对的实力和辉煌的胜利面前,是自然而然的结果。
  
  他之前的认知被太子动摇,但内心深处,他依然相信自己的威望和军事胜利才是最终的决定性力量。
  
  殿内的争论还在继续,长孙无忌引经据典,阐述“不战而胜”的种种好处,尤其是对“民心”、“信义”的凝聚。
  
  房玄龄则从国力消耗、战后治理等实际角度补充。
  
  李积则反复强调战机的紧迫性和军事解决的彻底性。
  
  李世民看着他们,心中已然有了决断。
  
  他抬起手,轻轻向下压了压。
  
  争论声立刻停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皇帝身上。
  
  “诸位爱卿所言,皆有道理。”
  
  李世民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力。
  
  “高句丽内乱,确是天赐良机。然则,朕亦赞同李卿之言,战机稍纵即逝,不可过于托大,寄望于敌人自溃。”
  
  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虚空中的某一点,仿佛已经看到了辽东的战场。
  
  “朕意已决。开春之后,按原定计划,发兵东征!”
  
  “各部需加紧准备,粮草军械,务必充足。朕要的,不是僵持,不是等待,而是犁庭扫穴,一举平定高句丽!”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
  
  “唯有如此,方能彻底解决此患,扬我大唐国威!至于其他……”
  
  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长孙无忌和房玄龄。
  
  “待得胜还朝之日,天下归心,朝廷威信自然无双,届时何愁大事不成?”
  
  这话,既是定调,也隐隐是对文臣们担忧债券问题的一种回应。
  
  在他心中,军事征服的功业,是压倒一切的目标。
  
  “陛下圣明!”
  
  李积率先躬身,声音中充满了振奋。
  
  长孙无忌和房玄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和更深沉的思虑。
  
  他们知道,皇帝决心已下,无可更改。
  
  两人亦随之躬身:“臣等遵旨。”
  
  只是,在低头的那一刻,长孙无忌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
  
  陛下选择了最直接、也是风险最高的道路。
  
  这条路若能迅速成功,自然一切好说。
  
  但若……
  
  他没有继续想下去。
  
  而房玄龄,则已经开始默默思考。
  
  如何在皇帝决意开战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调配资源,稳定后方,确保那条新生的“债券”命脉,不至于受到战事的太大冲击。
  
  两仪殿的议事结束了。
  
  白骑司班房。
  
  皇帝最后那句“绝不可打草惊蛇”犹在耳边,李君羡深知此事关乎东宫,关乎那个至今隐于迷雾中的“高人”。
  
  分寸拿捏,至关重要。
  
  他命人整理了所有能查到的、关于李逸尘及其家世的官方文书与档案。
  
  首先呈到李君羡案头的,是关于李诠的卷宗。
  
  李诠,陇西李氏丹杨房人。
  
  其父曾官至沧州别驾,算是这一支脉最后的高光。
  
  自其父致仕,家族再未出过显赫人物,人脉渐断,家道不可避免地滑落。
  
  在讲究门第阀阅的长安,这样的李氏旁支,与寒门已无太大区别。
  
  仅靠着“陇西李氏”这块日渐斑驳的招牌,维系着最后一丝士族的体面。
  
  李诠本人,官居正七品御史。
  
  之前是国子监从八品博士。
  
  这是个清贵之职,每日与经史子集为伴,若论学问根基,或许扎实,但于权柄、于实利,却是没有半点关系。
  
  俸禄微薄,需得依靠祖上留下的些许田产租金,方能勉强维持一个官员家庭不至于太过窘迫的用度。
  
  档案记录显示,李诠在国子监任职近二十年,从未与人发生过争执,考评多为中平,无突出政绩,亦无任何过错。
  
  同僚对其评价,多是“谨厚”、“寡言”、“勤勉本分”。
  
  这是一个被岁月和现实磨平了棱角,在权力边缘谨小慎微求存的典型底层文官形象。
  
  李君羡合上关于李诠的卷宗,心中已勾勒出这位父亲的画像。
  
  一个能力平庸、安分守己的读书人,最大的野心与寄托,恐怕全系在了儿子李逸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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