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血债终有主！废她双腿囚牢笼！ (第2/2页)
没有浪费任何一秒！程玥的目光如同手术刀般割开那男人的表象。
“顾晚晴在哪。”直接点破！声音冰冷如刮骨钢刀，不是疑问，是绝对的审判！
男人眼神闪烁，喉咙蠕动。就在这时！程玥身后如同影子般的一个神隐队员手中，一个闪烁着微光的设备屏幕上急速滚过一串指令——精准定位了他身上携带的、隐藏在牙齿中的微毒囊！队员闪电般出手，精确嵌入他面颊关节！咔嚓！下颌被暴力卸掉！一枚藏在臼齿里的微小装置被钳了出来！
“啊——！”男人剧痛惨叫起来！
“聒噪。”
程玥冷冷吐出两个字，眼神示意白泽。
白泽上前一步，蹲在男人面前，戴着隔离手套的手指直接捏住了那枚微型窃听装置。他没有逼供，而是将装置靠近男人的耳朵……
“滋滋……阿杰……任务……完……”
一段清晰无比的、属于顾晚晴的命令录音片段！
那声音甚至带着一丝事后慵懒的语调：“……确保让程玥那贱人……亲耳听到她的小野种断气……把傅景琛那边的孢子……都激活……‘那个地方’可以开放……”
那男人瞳孔剧震！！顾晚晴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这证据……太致命了！
白泽这才慢条斯理地问：
“想尝尝‘涅墨西斯的种子’在你脑子里的VIP待遇吗？或者，交代雇主（顾晚晴）和‘L教授’的下落，换你一个死得痛快点？”
恐惧瞬间压垮了意志！顾晚晴冰冷的命令录音比任何酷刑都有效！
“说！我说！！”男人语无伦次地尖叫，下巴的剧痛和死亡的临近让他崩溃，“顾小姐！顾小姐……半小时前……在枫丹白露酒店的总统套房！她说要等着……等着看好戏……那地方……那地方是……西郊废弃的‘曙光生物药业’旧厂区的地下B3实验室！！！”
枫丹白露！
好戏？！
地下B3实验室=孢子培植源头？！
程玥抱着辰辰的手猛然收紧！眼中杀意几乎凝成实质的剑锋！
枫丹白露顶层总统套房。
巨大的落地窗前，顾晚晴穿着丝绸睡袍，慵懒地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眼神却如同淬毒的蛇，死死盯着手机上某个已中断直播的监控画面（诊所早已被神隐屏蔽）。她脸上的优雅被一种扭曲的兴奋替代。
“哼……贱人！神隐是吧？零枢是吧？傅辰辰死定了！傅景琛那个蠢货现在就是‘种子’的养料！程玥……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听到……你儿子断气前的哀嚎了？是不是正在抱着他的尸体……”
她得意地轻笑出声，准备点开另一个预埋的监控（傅景琛体内“种子”生命监控器）欣赏更大的成果……
“砰——！！！”
一声惊天动地的爆响！
坚硬度足以抵御普通枪弹的复合防弹落地玻璃！被一枚带着强烈旋转力的特殊合金穿甲弹——从至少八百米外的摩天大楼顶端——瞬间洞穿！
玻璃爆炸般粉碎！如同倾泻的钻石瀑布！
锐利的碎片擦着顾晚晴惊愕绝望的脸颊飞过！
噗！噗！噗！
同时！三颗细小的、带着幽蓝色电弧的“磁附着干扰弹”精准地嵌入她套房地板的三个角落！瞬间释放强烈的电磁脉冲！
房间所有电子设备！包括藏在各个角落、连接着遥控命令的接收终端（控制傅景琛孢子的）、顾晚晴的手机、电脑……全部爆出一团电火花！彻底瘫痪！
“啊——！！”顾晚晴被爆炸和电磁脉冲震得瘫倒在地！红酒泼了一身，狼狈如同落汤鸡！
完了！对方定位到我！直接切断了所有遥控后路！是谁？！
恐惧还没爬上心头！
砰！
套房坚固的顶级防盗门！被一种暴力到极致的力量从外向内撞得变形开裂！门锁彻底崩碎！连门框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烟尘弥漫中！
穿着依旧染着污血廉价裙子的程玥，踩着高跟鞋，抱着怀里被特殊布料包裹得严实、只露出一双警惕好奇大眼睛的辰辰，一步一步，如同从地狱归来的复仇女神，踏过门槛。
她的身后，如同忠诚卫队的阴影里，站着白泽和两名神隐队员。
程玥的眼神，如同西伯利亚万年冻土，锁定了地上瑟瑟发抖、如同待宰羔羊般的顾晚晴。
红唇微启，声音清晰得足以凿穿每一个人的耳膜：
“喜欢看戏？”
“我替你……演一场压轴。”
“动手。”
两个字！如同死刑判决！
根本没有给顾晚晴任何求饶或者辩解的机会！
白泽身后的一个黑影动了！如同瞬移般！
咔嚓！咔嚓！
两声清脆、恐怖到足以让人牙酸倒胃、灵魂战栗的骨头断裂声响彻整个破碎的套房！
伴随而来的是顾晚晴突破人类极限的、几乎撕裂喉咙的、惨绝人寰的凄厉惨嚎！！
“啊啊啊啊啊！！我的腿！！！”
她的双腿小腿胫骨位置！被以一种极为精准的力量和诡异的角度——硬生生砸断！扭曲成一个绝对无法自然愈合、也无法承重的“V”字畸形！鲜血瞬间染红了昂贵的波斯地毯！
不是砍断！是生生砸废！让她后半辈子都只能拖着无法愈合的断骨，在轮椅上度过！！
痛！极致的痛楚瞬间淹没了顾晚晴的尖叫！她如同被扔上岸的鱼，疯狂地翻滚抽搐！鼻涕眼泪混合着之前泼洒的红酒和鲜血糊满了脸！哪里还有半分晚晴小姐的清纯高贵？！
程玥抱着辰辰，甚至捂住了孩子的一只耳朵（另一只靠在自己肩头），眼神冰冷地看着地上的惨状，没有丝毫快意，只有漠然的审判：
“这算是还了一部分利息。”
她走近如同烂泥般抽搐哀嚎的顾晚晴。
俯视着她扭曲的面孔。
一字一句，如同宣判：
**“你从我身上夺走的。”
**“你用我的儿子算计我的……”
**“你种在傅景琛身上的……”
**“还有那些被你在所谓的‘爱’里吞噬掉的……”
“顾晚晴……你，会一点、一点、一点……”
程玥的声音骤然拔高，带着足以冰封灵魂的诅咒：
“用你这双新废掉的腿，在神隐的黑牢里……给我跪着！哭着！后悔着！一笔一笔地——还！清！楚！”
话音落下的瞬间！
两名神隐队员如同钢铁幽灵般上前！用一种特制的、冰冷沉重的黑色金属“拘束笼”直接套在了顾晚晴如同软泥般的身体和扭曲的双腿上！那笼子形状扭曲古怪，正好将她扭曲的腿部形态彻底固定！连惨叫翻滚都做不到！如同被镶嵌在一个生不如死的刑具里！
“不！放开我！程玥你这贱人！傅景琛不会放过你！！L教授会杀了……”
顾晚晴绝望的尖叫被拘束笼内置的发声器瞬间转为一声闷哑的嘶鸣！只剩下笼子里绝望扭动的黑影！
程玥抱着辰辰，冷漠地转过身，走出这如同地狱剧场的套房。
走廊尽头电梯门打开，几名早已被神隐控制、面如土色的酒店经理和安保人员，战战兢兢地看着程玥抱着孩子走来，如同看到行走的死神。
程玥的脚步没有停顿。
她的目光低垂，落在怀里蜷缩着的孩子那还带着病态苍白的小脸上。
辰辰此刻也正睁着那双琥珀色、澄澈又带着一丝懵懂恐惧的眸子望着她。小手紧紧地攥着她胸前的衣襟。
他没有去看后面那可怕的场景（白泽已经屏蔽了视线范围）。他只知道……
这个刚才抱着他像抱着全世界的“妈咪”……好厉害！也好……害怕？她身上有一种冰冷的火焰在燃烧。
他不懂仇恨，但能感觉到妈妈内心的巨浪滔天。
程玥的心底深处，那因为找到亲骨肉而翻涌起的巨大痛楚和失而复得的狂喜之下……
那句被强行切断的录音……那关于傅辰辰真正生母的“好”消息如同冰锥悬顶！
她已经是辰辰的母亲！系统确认了亲子基因！
那为什么……顾晚晴还要强调“真正的妈咪”？指的是程玥这个生母？还是……别的意思？比如代孕或其他隐情？
她必须知道！
所有的真相！
所有的掠夺！
所有的背叛！
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她需要一个答案！一个关于当年那个“救火”之夜、关于辰辰被如何剥离自己、又被如何当作工具的全部真相！
而这个答案……也许，只有顾晚晴背后那个更阴森的影子——“L教授”，以及……或许已经被“激活”开始走向死亡倒数计时、或许也藏着另一个被掩盖真相的傅景琛……
她的目光抬起，如同穿透层层虚空，落在诊所的方向，那个被废掉一臂、又成为致命武器温床的、生死未卜的男人身上……
傅景琛……如果你敢死……
我会追到地狱……也要把你拉回来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