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他可不是莽夫 (第1/2页)
恒文酒肆。
封砚初刚进门,就听见楼上有人招手:“二郎,这里!”他抬头看去,孙延年早就到了。
拾级而上,除了孙延年,还有唐沐,刘余年。(唐沐,大娘子唐晨的侄子。刘余年,户部侍郎封简阳之妻刘氏的侄子)
“你怎么才来?”孙延年一边倒酒一边带着抱怨的口吻问道。
“听说你和你大哥近日被姑父关在家里读书?”唐沐的语气中带着调侃。
“这院试榜单出来后,我才找着机会溜出来。”封砚初如今的心态就像是在现代才高考完一样。
刘余年比封砚初大几岁,俩人都在封家学塾的甲等班上学,只是从前年起,他便退学在家学习,现在也是童生,“如今咱俩也算是同道中人。”
孙延年有些理解,不仅感慨道:“我还专门让下人去瞧了,只有你哥的名字,你父亲估计气的不轻吧。”
封砚初长舒一口气,浅尝杯中酒,“可不是,我父亲抓着看榜的下人问了好几遍,当时脸色就不好,要不是我跑得快,只怕那茶杯都要甩到我身上了。”
刘余年深有感触,自从表哥封砚成考中秀才之后,他父亲也是处处看他不顺眼,今年又没考中,他可是挨了骂才出来的,心情正郁闷,“像你哥和我表哥那样十六岁就考中秀才的有几个,三四十岁还在考的,那才正常。”
封砚初听了这话打了个冷颤,他见过的可不仅仅只是三十多岁,有些五十多岁了还在考。想想还是算了,他若是过了二十五还没考中秀才就不考了,没得一辈子就搭在科考上。
再者说了,将来武安侯府与他也没有关系,他到时候不过是旁支,顾好自己就行了,封家虽然是勋贵,可并非世家,除了世家以外,他们这种一般都是五世而斩,怎么可能长久富有尊贵下去。
古代的酒度数虽不大,但喝的多了也醉人,几人喝酒赏舞,听着乐姬弹琵琶,正在似醉非醉的朦胧之际,突然听见楼下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
“天子脚下,谁在这惹事?”唐沐趴在栏杆上,朝楼下望去。
“嗯,有热闹看。”没人不爱看热闹,不仅仅封砚初感兴趣,抬眼看去,二楼的栏杆上趴了一圈人,有的甚至已经跑到楼下去瞧热闹。
“咦,那不是信国公徐家三郎吗?”孙延年定眼一瞧,认出了楼下之人。
“徐家三郎?怎么没见过?”封砚初虽知道此人,但从未见过,再加上信国公徐家乃是太宗的母家,这些年也一直跻身于朝廷的权力中心,他们武安侯府压根够不着人家。
孙延年立马来劲,“别看这徐家三郎是嫡子,可他前头还有一个原配嫡妻所生的嫡长兄,而他与徐家二郎乃是继室所生。”
然后压低声音,“前些年他与自己的嫡长兄起了冲突,具体什么事咱们这些外人怎么可能知道,反正对外说是休养,便将人送回了青州老家,连他母亲也没能阻挡住,今年年初才回来,那时候你被你父亲关在家里备考,自然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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