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被疯女人收拾服帖 (第1/2页)
司缇正捂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子往大院方向快步走着。
这个年代的夜晚,月光清辉如水银泻地,亮得惊人,即使没有手电,也能将道路照得清清楚楚。
突然被强光笼罩,她不适地眯起眼,侧头看去。
当看清从驾驶座走下来那个高大挺拔、满脸写着“找茬”二字的男人时,她心底立刻涌起一股强烈的厌烦。
怎么又是这个倒胃口的自大狂?阴魂不散!
她懒得搭理,想转身换个方向走。
“诶!干嘛呢你?”
聂赫安长腿一迈,两三步就堵在了她面前,双臂环胸,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
他看着她身上那套紧身利落的黑色衣裤,还有怀里紧捂着的布袋,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
“大晚上不睡觉,穿得跟个夜行贼似的,鬼鬼祟祟在这晃悠?”
他语气玩味,带着挑衅,“说吧,这是打算去哪儿偷鸡还是摸狗?嗯?小贼?”
司缇被他堵住去路,又听他这番侮辱性的话语,心头火起,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滚开。”
她越是这副冷淡抗拒的样子,聂赫安就越觉得有趣,骨子里那股混不吝的劲儿又上来了。
他非但不让,反而又向前逼近了一步,身上淡淡的柏木香飘来。
“呦呵,脾气还不小?”
他轻笑,目光落在她紧捂着的布袋上,那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安分地蠕动。
“怎么,被我逮个正着,心虚了?偷了什么好东西,捂得这么严实?让哥哥我开开眼?”
他说着,伸手就要去拽她的胳膊,想把她连人带赃物一起弄上车。
“走吧,跟我去公安局喝杯茶。”
司缇猛地甩开他的手,月光下,那张秾丽的脸上非但没有惊慌,反而露出一抹古怪邪魅的笑容,眼神亮得惊人,像是藏着什么坏水。
“你真要看?”
聂赫安嗤笑一声,觉得她是在虚张声势:“来来来,让我看看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他再次伸手,这次直接去夺她怀里的布袋。
司缇没有再躲,一只手迅速从袋口伸进去,掏出了什么东西,用力一甩。
聂赫安只觉得怀里一沉,入手是冰凉、滑腻、还在不停扭动的触感。
借着月光和车灯,他看到一条通体乌黑发亮的小蛇,正盘踞在他手臂上,蛇头昂起,冰冷的竖瞳正对着他。
“哇啊——”
一声短促惊愕的、完全不符合聂大少爷形象的尖叫,在寂静的夜路上骤然响起。
本能反应,那条受到惊吓的小蛇,扭头就在他左手虎口处狠狠咬了一口。
“呃……你这个疯女人!”
聂赫安只觉得虎口一疼,又惊又怒,肾上腺素飙升。
他手忙脚乱,死死掐住了那条蛇的七寸,让它再也无法动弹,但那滑腻冰冷的触感和被咬的刺痛感,依旧让他头皮发麻,怒火中烧。
司缇早已趁着他被蛇缠住的瞬间,几步就窜到了几米开外。
她回头,看着月光下男人那副狼狈又愤怒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声音如同夜风中的银铃,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恶劣:
“快点去医院,晚了……小心毒发身亡哦~”
说完,她不再停留,身影迅速隐入路边的树影之中,眨眼间就跑远了,只留下一串逐渐消散的、气死人的笑声。
聂赫安站在原地,死死掐着那条已经半死不活的黑蛇,看着虎口处那两个正在渗血的牙印,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和被愚弄的狂暴情绪,在他胸腔里爆发。
这疯女人居然用毒蛇阴他?!
他死死盯着司缇消失的方向,眼神阴鸷得几乎要滴出墨来,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你、给、我、等、着!”
这笔账,他记下了。
不把这个疯女人收拾服帖,他聂赫安名字倒过来写!
他也不确定这蛇有无毒性,只能回到车里,发动引擎,朝最近的医院疾驰而去。
……
端午将近,天气渐热,正是各种蛇虫鼠蚁活跃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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