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 老牛归来 (第1/1页)
　　
　　一个晚风清凉的日子，石屋门被推开。
　　
　　那是一只瘦了的牛。
　　
　　鬓毛比从前更白，眼神却清澈得惊人。
　　
　　四眼獾差点冲过去抱住他：“牛哥，你回来啦！”
　　
　　贾牛笑了一声：“就停业半年，死不了。”
　　
　　他回到老位置，把茶壶收拾干净，再次煮水。
　　
　　但这一次，他却没有放茶叶。
　　
　　只是——倒满一壶清水。
　　
　　四眼獾愣住：“不喝茶了？”
　　
　　贾牛望着升起的清蒸汽，声音低却稳：
　　
　　“以前喝茶，是为了提神。
　　
　　现在喝水，是为了不再忘记……哪些滋味是苦的。”
　　
　　四眼獾忽然眼眶湿了。
　　
　　他终于意识到：
　　
　　这一次风暴，刮走的不是权势，不是名声——
　　
　　是贾牛年轻时心底最后的那一点信念。
　　
　　但老牛没有死。
　　
　　老牛，在重新长角。
　　《泥林王国志的十兽图》第九章 · 老牛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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