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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六章 皇室诅咒

  第六百三十六章 皇室诅咒 (第1/2页)
  
  皇帝赵由照,梁进并非初见。
  
  在那次借助“火眼”窥探新宅时,梁进曾隔空一瞥这位九五之尊的病容。
  
  虽然那时赵由照已显沉疴难起之态,但至少,他还维持着一个“人”的基本轮廓。
  
  然而此刻……
  
  当梁进的目光落在眼前这具蜷缩在冰冷金砖上、痛苦扭动的躯体时,一股混合着惊骇、荒谬与刺骨寒意的洪流瞬间淹没了他!
  
  无需任何怀疑,地上趟着的,确确实实就是大乾王朝的皇帝——赵由照!
  
  他太瘦了!
  
  皮肉紧贴着嶙峋的骨骼,几乎失去了填充其间的血肉,如同一具蒙着惨白人皮的骷髅架子。
  
  烛光下,他苍白干裂的嘴唇毫无血色,像久旱龟裂的河床;稀疏枯黄的胡须,如同秋日衰草,杂乱地黏在塌陷凹陷的脸颊上。
  
  浓烈得令人窒息的药草苦涩味,混杂着一种如同朽木霉烂混合着内脏腐败的甜腥气息,以及那浓郁的沉沉死气,如同无形的触手,紧紧缠绕着这具残破的躯体。
  
  梁进上一次见他,他只是一个重病之人的模样。
  
  而如今见他,却已经是将死模样。
  
  难怪系统说还有几天他就要死了。
  
  梁进现在看他的模样,甚至怀疑他能否撑过今夜!
  
  但这令人心悸的濒死之态,并非最恐怖的冲击!
  
  真正的恐怖……
  
  在于赵由照那非人的畸变!
  
  他那暴露在明黄色丝绸寝衣之外的皮肤,无论是脖颈、手臂、手腕……但凡未被衣物遮蔽之处,竟密密麻麻地覆盖着一层细密的、闪烁着幽暗光泽的鳞片!
  
  那鳞片绝非装饰,而是深深嵌入皮肉之中,边缘与皮肤融合,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活生生的质感,如同冰冷的蛇皮!
  
  鳞片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绿色泽,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湿滑、粘腻的反光。
  
  而最诡异、最挑战理智极限的,是他的下半身!
  
  两条本应分开的人腿,此刻竟从腰部以下,如同融化的蜡油般彻底粘连、融合在了一起!
  
  皮肤、肌肉、筋络都扭曲地交织成一团,再也分不清彼此。
  
  在这融合的肢体表面,覆盖着更为浓密、更为粗大的青黑色鳞片,层层迭迭,如同披覆着一层天然的狰狞铠甲。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条融合而成的“肢体”被异常地拉长,其内骨骼的形态显然也发生了骇人的畸变。
  
  关节的凸起异常之多,使得这条“腿”呈现出一种违背人体结构的、令人极度不适的柔软和扭曲感。
  
  它不再是人腿。
  
  而是一条……活生生的、覆盖着鳞片的巨大蛇尾!
  
  此刻的大乾皇帝赵由照,上半身虽枯槁如骷髅,尚能勉强看出人形。
  
  而下半身,则已彻底沦为一个属于冷血爬虫的可怖器官!
  
  一个半人半蛇、妖异绝伦的怪物,就在这象征人间至高权力的寝宫中心,无助地扭动、喘息!
  
  “怎……怎会如此?!”
  
  梁进倒吸一口凉气。
  
  看到这一幕,梁进不由得回想起了葬龙岭上,九渊岩牢之中,那些被关在牢房之中的钦犯骸骨。
  
  当时梁进就发现,那些钦犯的骸骨都有着严重的畸变,仿佛是在朝着一种人首蛇身的方向在畸变。
  
  当时梁进只当是大乾皇室利用这些钦犯,在葬龙岭之中秘密进行着什么试验,才导致钦犯会骨骼畸变。
  
  可如今……
  
  这恐怖的畸变,竟然降临在了皇帝本人身上!
  
  降临在了这帝国名义上的最高统治者身上!
  
  梁进记得清清楚楚!
  
  就在不久前,他透过火眼窥视时,赵由照虽然病入膏肓,气息奄奄,但身体结构还是完完全全的人类!
  
  仅仅是病弱而已!
  
  这才过去多久?
  
  短短时日,一个活生生的人,竟在新宅之中,化作了如此可怖的怪物?!
  
  看着地上那徒劳扭动、发出痛苦呻吟的半人半蛇之物,梁进只觉得一股寒意如同冰冷的毒蛇,顺着脊椎急速攀升!
  
  这深宫大内的隐秘,远比葬龙岭的岩牢更加黑暗!
  
  “来人……快来人啊……”
  
  赵由照艰难地抬起头,那双曾经俯瞰天下的眼眸,此刻只剩下空洞与茫然,毫无焦距地“望”着虚空。
  
  疾病不仅侵蚀了他的身体,更剥夺了他作为人的基本感官——他已经彻底失明了。
  
  他伸出枯枝般、同样覆盖着细鳞的手,徒劳地向前抓挠着冰冷的空气,声音嘶哑而充满孩童般的无助与恐惧:
  
  “救驾……朕……朕重重有赏!黄金万两……封侯……封侯拜相!”
  
  “快来人啊!救救朕!”
  
  他试图依靠双手的力量拖动沉重的蛇尾向前爬行,逃离这无边的黑暗和冰冷的地面。
  
  然而,那融合而成的、覆盖着坚硬鳞片的蛇尾沉重异常,如同生了根的铁锚,根本不是他这具残破躯体所能拖动的。
  
  仅仅挪动了不到半尺,他便耗尽了所有力气,胸口剧烈起伏,发出一连串撕心裂肺、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的呛咳声。
  
  整个人瘫软在地,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梁进心头一紧,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将这个被诅咒的可怜人从冰冷的地面上搀扶起来。
  
  无论如何,他终究是大乾的皇帝。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赵由照那冰凉、布满鳞片的手臂时——
  
  异变陡生!
  
  梁进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
  
  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被毒蛇盯上般的致命危机感,如同冰水般浇遍全身!
  
  一道气息!
  
  一道强大、阴冷、晦涩如同深渊的气息,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寝宫之内!
  
  距离他如此之近,几乎就在身后丈许之地!
  
  而他,竟直到对方如此接近的这一刻才有所察觉!
  
  能做到如此地步,悄无声息地突破他三品武者的感知,潜入到如此近的距离……来人实力,绝对是二品境界!
  
  甚至……
  
  比二品的悲欢都要强大恐怖很多!
  
  一个尖细、阴柔、带着刻意伪装的焦急声音,如同鬼魅般在死寂的寝宫中响起:
  
  “哎呀呀!皇上!皇上!您……您怎么摔下龙床来了?!”
  
  “这可如何使得!奴才万死!奴才万死啊!”
  
  梁进猛地转身,动作快如闪电。
  
  他锐利如鹰隼的目光,死死锁定了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道瘦削、穿着深紫色蟒袍的身影,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烛光摇曳的阴影之中。
  
  正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王瑾!
  
  此刻的王瑾,脸上堆满了夸张的、近乎谄媚的担忧。
  
  他腰弯得极低,迈着小碎步,用一种近乎滑稽的速度朝着地上的赵由照奔来。
  
  那姿态,活脱脱一个被主子摔跤吓得魂飞魄散的老奴才。
  
  “老奴护驾来迟!让皇上受苦了!实在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王瑾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自责。
  
  地上,原本陷入绝望的赵由照,听到王瑾的声音,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那枯槁的脸上瞬间爆发出一种病态的激动和狂喜:
  
  “王瑾!是王瑾!你……你终于来了!”
  
  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声音如同破锣:
  
  “杀!给朕把今夜当值的所有宫女、太监……统统杀了!一个不留!”
  
  “他们……他们胆敢抗旨不遵!戏弄于朕!都该死!全都该死啊!”
  
  过度的激动和嘶喊耗尽了他残存的气力,话音未落,又是一阵撕心裂肺、仿佛要将魂魄都咳出来的剧烈呛咳。
  
  身体蜷缩成一团,剧烈颤抖。
  
  王瑾已抢步来到赵由照身边,动作看似慌乱,实则异常精准地避开了那些覆盖着鳞片的部位。
  
  他伸出枯瘦却异常有力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将皇帝那枯槁而沉重的身躯从冰冷的地面上抱起,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他将赵由照重新安置回宽大的龙床上,细心地拉过那厚重的锦被,将他畸变的下半身严密地盖住。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王瑾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安抚的意味,如同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
  
  “您龙体要紧,切莫动气伤了根本。”
  
  “那些不长眼的狗奴才,老奴一定遵旨,一个不留!”
  
  “您先好好歇息,睡上一觉,等睡醒了,一切就都好了……”
  
  他一边说着,那只枯瘦如柴、指甲修剪得异常干净的手,如同鬼魅般悄然探出,精准无比地在赵由照颈后的睡穴上轻轻一按。
  
  赵由照口中含糊的咒骂和喘息戛然而止,头一歪,瞬间陷入了昏睡。
  
  只是那紧锁的眉头和痛苦扭曲的面容,昭示着他即使在睡梦中,也未能摆脱这无边无际的苦难。
  
  王瑾仔细地掖好被角,确保没有一丝缝隙露出那骇人的蛇尾。
  
  然后,他伸出苍白的手指,将垂落的层层纱帐一一仔细地拉拢、抚平。
  
  动作一丝不苟,仿佛充满了对主子的无限恭敬。
  
  做完这一切,王瑾缓缓直起了腰。
  
  当他转过身,面向梁进的那一刻——
  
  所有的谦卑、惶恐、担忧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抹去!
  
  他那张布满褶皱的脸上,谄媚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倨傲与冰冷。
  
  腰杆挺得笔直,如同出鞘的利剑。
  
  浑浊的眼眸微微眯起,带着一种居高临下、如同审视蝼蚁般的漠然斜睨着梁进。
  
  仅仅一个转身,那个战战兢兢的老奴消失了。
  
  此刻站在梁进面前的,是执掌生杀、权倾天下的九千岁!
  
  是这深宫夜幕下真正的掌控者!
  
  “梁进,梁旗总。”
  
  王瑾的声音恢复了那种特有的、令人骨髓发寒的阴柔,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充满玩味的弧度:
  
  “看清楚了吗?”
  
  他慢条斯理地问道,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针,刺向梁进紧绷的神经。
  
  梁进脸色铁青,胸中翻涌着惊涛骇浪。
  
  他强压下翻腾的情绪,声音低沉而压抑:
  
  “皇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直视着王瑾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答案或破绽。
  
  王瑾闻言,脸上那丝玩味的笑容骤然放大,变得诡异而狂热,仿佛在讲述一个神圣的预言:
  
  “怎么回事?呵……”
  
  他轻笑一声,目光投向层层纱帐后那昏睡的轮廓,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咏叹的腔调:
  
  “皇上,乃是天命所归的真龙天子!”
  
  “他这是……褪去凡胎,蜕化变龙!”
  
  “要不了多久,自当乘云升天!”
  
  真龙?化龙?乘云升天?
  
  梁进心中冷笑。
  
  若是以前,他定然嗤之以鼻。
  
  但见过化龙门的巨蛇,见识过这世界光怪陆离的力量,他对“龙”的存在已不再全然否定。
  
  然而,眼前皇帝身上这令人作呕、充满痛苦与扭曲的畸变,绝无半分神圣可言!
  
  这绝不是祥瑞!
  
  而是最污秽、最邪恶的亵渎!
  
  皇帝身上的这种变化,让梁进想到的不仅仅是九渊岩牢,还有……幽寰族!
  
  “你给我看这些,究竟是何用意?!”
  
  梁进沉声质问,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刀锋。
  
  他不再掩饰自己的警惕与敌意。
  
  王瑾轻声一笑。
  
  他不再看梁进,而是背负着双手,缓缓踱步,朝着前厅空旷处走去。
  
  蟒袍的下摆拖过光洁的金砖地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死寂的寝宫中格外清晰。
  
  “用意?”
  
  他边走边开口,声音恢复了平日的阴柔刻板,如同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咱家原以为,这普天之下,流淌着幽寰族血脉的活人,只剩下一个了。”
  
  他脚步微微一顿,侧过头,眼角的余光如同冰冷的刀锋扫过梁进:
  
  “倒是没想到啊……前阵子,你那位至交好友赵保,带着一身新鲜热乎的幽寰血脉,出现在了咱家面前。”
  
  他重新迈步,声音带着一丝探究和玩味:
  
  “而今天……你,梁进,也来了。”
  
  “带着比赵保那小子更浓郁、更纯粹的血脉气息。”
  
  梁进静静地听着。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地反问:
  
  “厂公就这么确定?”
  
  “仅凭一面之缘,就断定我身怀那什么‘幽寰血脉’?”
  
  王瑾听到这话,脚步再次停下。
  
  他缓缓转过身,正面对着梁进,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
  
  “确定?呵……”
  
  他轻轻摇头:
  
  “咱家是人,是人就有可能看走眼。”
  
  “人心隔肚皮,血脉藏得深,单凭眼力,咱家确实……确定不了。”
  
  他话锋陡然一转,声音变得阴冷而笃定:
  
  “但是……”
  
  他缓缓抬起了右手,宽大的蟒袍衣袖滑落,露出了那只枯瘦苍白的手掌。
  
  只见他的掌心之中,稳稳地托着一枚物事!
  
  那物事通体呈现出一种深邃、内敛的碧色,材质似玉非玉,似石非石,仿佛凝聚了最幽暗的湖水精华。
  
  其造型古朴方正,正是帝王印玺的模样!
  
  然而,这绝非寻常玉玺!
  
  梁进的瞳孔骤然收缩!
  
  若凝神细看,便能发现,在这碧色印玺的内部,仿佛禁锢着一团黑墨!
  
  或者说,是一种类似水中墨汁般的东西!
  
  它并非静止,而是在印玺内部缓缓地蠕动、翻滚、变幻着形态,如同拥有自己的生命!
  
  更让梁进心神剧震的是,这枚碧色印玺本身,竟然在微微地、持续不断地颤动着!
  
  那绝非王瑾手掌的抖动。
  
  而是源自印玺内部的、一种自主的、充满渴望的震颤!
  
  仿佛印玺中那团蠕动的黑墨,正急切地想要突破某种束缚,与外界产生共鸣!
  
  “它——可不会认错!”
  
  王瑾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冰冷和得意,目光如同毒蛇般锁定了梁进骤变的脸色。
  
  “这是……”
  
  梁进的心脏狂跳,一股源自血脉深处的悸动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
  
  他体内的那融合的黑血仿佛受到了致命的吸引,骤然变得滚烫,在他心窍中疯狂地搏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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