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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六章 皇室诅咒

  第六百三十六章 皇室诅咒 (第2/2页)
  
  一个惊雷般的名字在他脑海中炸响,他忍不住脱口而出:
  
  “阴玺?!”
  
  王瑾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讶异,随即被更深的兴味和了然所取代:
  
  “哦?”
  
  他拖长了声调,仔细打量着梁进,仿佛要重新评估这个小小的禁军旗总:
  
  “你倒是……见识不俗啊!连‘阴玺’都认得?”
  
  他一边说着,一边托着那枚震颤不休的阴玺,如同展示一件稀世珍宝,又如同举着一件致命的武器,朝着梁进的方向,缓缓递近!
  
  随着阴玺与梁进距离的缩短,玺身内部的震颤陡然加剧!
  
  那团浓稠的黑墨如同被投入滚油的水滴,疯狂地沸腾、膨胀、冲击着玺壁!
  
  王瑾满意地看着阴玺这前所未有的激烈反应,如同欣赏着最完美的实验成果。
  
  他的视线从躁动的阴玺移开,重新落在梁进脸上,声音充满了探究:
  
  “咱家倒是很好奇了……”
  
  “赵保那小子,好歹是去过葬龙岭,他沾染上幽寰族的‘神血’,虽然稀薄了点,倒也……情有可原。”
  
  他向前逼近一步,阴玺的嗡鸣声仿佛就在梁进耳边响起:
  
  “而你,梁进……”
  
  王瑾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梁进彻底剖开:
  
  “你的底细,咱家查得一清二楚!干净得像张白纸!祖上三代皆是军户,你本人更是从未踏出过京城百里之外!”
  
  “葬龙岭?你连边都没摸到过!”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咄咄逼人的质问:
  
  “你到底是如何获得这比赵保更为纯粹、更为强大的幽寰血脉的?!”
  
  他死死盯着梁进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慌乱:
  
  “莫非……是赵保那小子,从葬龙岭千辛万苦带回来的‘神血’,他自己舍不得用,反而‘慷慨’地送给了你?”
  
  王瑾嗤笑一声,充满了嘲讽:
  
  “可他身上的血脉,在你面前,简直如同溪流之于汪洋!”
  
  “梁进,告诉咱家,这世上……真有如此舍己为人的至交好友吗?”
  
  “即便有,会是赵保那小子吗?嗯?”
  
  梁进心神电转。
  
  王瑾的话,如同散落的珠子,被他瞬间串联起来!
  
  沈沧溟当初误认他为幽寰族人,根源就在于他融合了那滴神秘莫测的黑血!
  
  赵保在葬龙岭蜕皮涧经历血蜕仪式,获得的是所谓的“神血”,一种次等的幽寰血脉力量。
  
  而王瑾此刻口中的“血脉”,显然与“血”的本质息息相关!
  
  无论是幽寰族本族的血,还是赵保获得的“神血”,亦或是自己体内这滴黑血,它们都属于同源的力量!
  
  只不过,自己获得的,是其中最强的精血!
  
  这枚阴玺之所以对自己产生如此强烈的共鸣和吸力,正是因为感应到了自己体内那滴同源的、最精纯的黑血!
  
  梁进的视线从躁动不安的阴玺上移开,重新聚焦在王瑾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上,声音沉凝如铁:
  
  “莫非皇上变成如今这般模样,正是拜您所赐?”
  
  “是九千岁用上了邪法,害了万岁爷?”
  
  他直接抛出了最尖锐的指控,试图激怒对方,寻找破绽。
  
  “呵!”
  
  王瑾发出一声短促而轻蔑的冷笑,手腕一翻,那枚躁动不已的阴玺瞬间隐没于宽大的蟒袍袖中,寝宫内那令人窒息的嗡鸣和吸力也随之消失。
  
  他斜睨着梁进,眼神如同在看一个不懂事的稚童:
  
  “小子,收起你那点不入流的激将法。想从咱家嘴里套话?”
  
  他缓缓摇头,嘴角的讥讽毫不掩饰:
  
  “你还太嫩了点!”
  
  梁进并未因对方的轻蔑而动怒。
  
  他深吸一口气,迈开脚步,朝着前厅中央的王瑾,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去。
  
  每一步踏在金砖上,都发出清晰的回响,如同战鼓在死寂中擂动。
  
  “那厂公究竟意欲何为?”
  
  梁进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
  
  “先是招揽不成,又将这足以诛灭九族的皇家隐秘展示于下官眼前。是不是意味着,下官看完了这些,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就得被厂公您……灭口了呢?”
  
  他停下脚步,距离王瑾仅剩三步之遥,目光坦然而锐利:
  
  “若真是如此,在下官临死之前,能否恳请厂公大发慈悲,让下官……做个明白鬼?”
  
  最初的疑惑终于解开。
  
  王瑾突如其来的招揽,其根源,果然在于这所谓的“幽寰血脉”!
  
  赵保在缉事厂火箭般的蹿升速度,也必然与此脱不了干系!
  
  自己,成了王瑾眼中一个拥有特殊价值的“材料”!
  
  王瑾平静地看着逼近的梁进,脸上那丝讥讽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带着几分诡异悲悯的神情。
  
  他没有直接回答梁进的问题,反而抛出了一个反问:
  
  “梁进啊梁进……”
  
  他轻轻叹息一声,声音低沉下去,目光飘向寝宫蟠龙柱上那些盘绕的、威严的龙形雕刻:
  
  “你可知……皇上为何会变成今日这般模样?”
  
  梁进脚步微顿,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王瑾的视线似乎穿透了那些华丽的雕刻,望向了更悠远、更黑暗的过去:
  
  “这是一个诅咒。”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历史的沉重感,如同在揭开一页尘封的血色史册:
  
  “一个自太祖皇帝开国之时,便如同附骨之疽般缠绕在龙椅之上的……诅咒!”
  
  “凡我大乾赵氏子孙,无论谁人,一旦承继天命,坐上那张龙椅,这诅咒便如影随形,刻入骨髓!”
  
  “待到天命将尽,大限来临之际……”
  
  他顿了顿,目光扫向龙床纱帐,声音变得森然:
  
  “便是这‘龙蜕’之相显现之时!褪去人形,显露……‘真龙之容’!”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极重,充满了讽刺。
  
  诅咒?
  
  刻印在皇位之上的诅咒?
  
  谁登基,谁中招?
  
  梁进心中飞速盘算。
  
  他自然不信这玄而又玄的“天命诅咒”之说。
  
  更合理的解释是:只有登上皇位,成为这帝国名义上的主宰,才有资格接触到某个特定的、隐秘的……东西!
  
  而正是接触了那个东西,才会在生命走向终点时,触发这恐怖的非人畸变!
  
  至于那个东西……
  
  梁进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射向王瑾那宽大的、掩藏着阴玺的衣袖:
  
  “厂公的意思是……接触‘阴玺’者,便是接触诅咒者?”
  
  “是阴玺……导致了使用者在将死之时……发生这种畸变?”
  
  他直接将矛头指向了那枚邪异的印玺。
  
  王瑾嘿嘿一笑,脸上的皱纹如同老树的虬枝般舒展开,那笑容诡异难明。
  
  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用一种高深莫测的语气,缓缓说道:
  
  “梁进,你又可知……”
  
  他话锋再次一转,目光灼灼地盯着梁进,如同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这幽寰族的血脉之力,恰恰是解除皇上身上这‘诅咒’的……唯一良药?!”
  
  “太祖皇帝深谋远虑,原在六扇门之中,留了一个幽寰族血脉,留作后手。”
  
  王瑾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
  
  “可惜啊,那道血脉稀薄不堪,根本无用!”
  
  他的目光在梁进身上逡巡,如同在评估货物的价值:
  
  “反倒是你和赵保……你们两人身上所蕴含的、如此浓郁、如此活跃的幽寰血脉……”
  
  “简直是上天赐予,助陛下脱离苦海的无上灵药!”
  
  他向前踏出一步,无形的压力如同山岳般压向梁进:
  
  “赵保识时务,已归入咱家麾下,为陛下效力,是他的福分。”
  
  王瑾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数九寒天的冰棱,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与赤裸裸的杀意:
  
  “而你……梁进!咱家亲自招揽,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说,如今救治陛下刻不容缓,咱家不用你这现成的‘良药’,又该……用谁呢?!”
  
  最后一句,杀机毕露!
  
  寝宫内的温度仿佛瞬间降至冰点,烛火疯狂摇曳,光影在王瑾那张阴鸷的脸上明灭不定,如同狰狞的鬼面!
  
  梁进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如同实质的冰冷杀意,如同无数根冰针扎在皮肤上!
  
  然而,这杀意反而让他一直紧绷的心弦为之一松。
  
  王瑾想杀他,这才是正常的逻辑!
  
  若王瑾不想杀他,他才要怀疑对方是否还藏着更阴险、更致命的算计!
  
  面对这铺天盖地的杀意,梁进非但没有退缩,嘴角反而缓缓勾起一抹近乎挑衅的弧度。
  
  他迎着王瑾那择人而噬的目光,声音清晰而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轻松:
  
  “厂公,何至于此啊?”
  
  他微微歪了歪头,仿佛在提出一个再合理不过的建议:
  
  “在下官看来,此事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解法,不知厂公……愿不愿听?”
  
  王瑾眉头一挑,显然没料到梁进死到临头还敢如此“献策”,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兴味:
  
  “哦?说来听听?”
  
  “咱家倒要看看,你这将死之人,还能口绽莲花不成。”
  
  梁进的目光坦然地迎向王瑾,语速不疾不徐,吐出的字句却如同惊雷炸响在寝宫之内:
  
  “如今皇上身中‘诅咒’,龙体……嗯,或者说‘圣躯’已然如此,药石罔效,天命难违,时日……恐怕真的无多了。”
  
  “厂公您执掌缉事厂,权倾朝野,肩负社稷安危之重任。”
  
  梁进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
  
  “与其耗费心力,去寻求那虚无缥缈的‘解咒’之法,何不……”
  
  “顺势而为,另立新君,以安天下?”
  
  他顿了顿,清晰地吐出那个名字:
  
  “淮阳王赵御,宗室贤王,德才兼备,素有贤名,朝野称颂。其母族乃江南大族,根基深厚。”
  
  “若由他承继大宝,必能稳定朝局,安抚民心,成为一代中兴明君!此乃顺天应人、利国利民之善举!”
  
  “厂公何不……做个从龙定鼎的……千古名宦?”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意味深长。
  
  王瑾听完梁进这番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他如同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小小的禁军旗总,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将他重新打量了一番。
  
  那眼神如同在看一个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怪物!
  
  足足过了好几息,王瑾才猛地发出一阵嘶哑而充满荒谬感的笑声:
  
  “哈……哈哈哈!”
  
  笑声在空旷的寝宫中回荡,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咱家……咱家是真没想到啊!万万没想到!”
  
  “一个小小的禁军旗总,芝麻绿豆大的官儿,竟敢在咱家面前……说出如此大逆不道、诛灭九族的话来!”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浑浊的眼眸中再无半分戏谑,只剩下纯粹的、如同万年寒冰般的杀机!
  
  那杀意几乎凝成实质,让寝宫内的烛火都为之黯淡!
  
  “就凭你这番狂悖逆天的言论!”
  
  王瑾的声音如同九幽寒风,每一个字都带着冻结灵魂的冰冷:
  
  “咱家就该将你立毙当场!千刀万剐!诛你十族!以儆效尤!”
  
  他枯瘦的手掌猛地抬起,五指成爪,指尖萦绕起肉眼可见的、如同黑色冰雾般的阴寒内力!
  
  那爪风未至,一股刺骨的寒意已经隔空袭来,锁定了梁进的咽喉!
  
  “更何况!”
  
  王瑾眼中厉芒爆射,杀意沸腾到了顶点:
  
  “你的血脉,正是救治陛下的关键!”
  
  “此刻,正好拿你这逆贼的命,来为陛下……祛除诅咒!”
  
  话音未落,他那只萦绕着黑色冰雾的利爪,朝着梁进的方向,凌空狠狠一抓!
  
  “嗤——!”
  
  空气仿佛被瞬间撕裂!
  
  一道凝练如实质、散发着刺骨寒意的漆黑爪影,凭空凝聚!
  
  爪影尖锐,如同来自地狱恶鬼的索命之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凶狠绝伦地抓向梁进的脖颈!
  
  速度之快,只在空中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这一爪,蕴含了王瑾必杀之心!
  
  足以轻易撕碎寻常三品武者的护体罡气!
  
  然而。
  
  面对这足以致命的恐怖一爪,梁进竟站在原地,不闪不避!
  
  就在那漆黑爪影即将触及他咽喉皮肤,冰冷的寒意已经刺痛肌肤的刹那——
  
  梁进眼中精光爆射!
  
  体内沉寂的力量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轰然爆发!
  
  他右掌闪电般抬起。
  
  没有花哨的招式,只是简简单单、却蕴含着沛然莫御的巨力,朝着那袭来的爪影中心,一掌平推而出!
  
  “嘭!!!”
  
  一声沉闷如雷的巨响骤然在寝宫之内炸开!
  
  梁进那看似平平无奇的一掌,竟如同摧枯拉朽般,精准无比地拍在了漆黑爪影最核心、力量流转的节点之上!
  
  凝练如钢的爪影应声而碎!
  
  如同被重锤砸中的黑色琉璃,瞬间爆裂成无数细碎的黑色冰晶和狂暴的阴寒劲气,四散激射!
  
  “轰——!”
  
  狂暴的气浪以两人为中心猛地炸开!
  
  如同平地起了一阵飓风!
  
  寝宫之内,烛火熄灭大半,无数烛泪被震得飞溅;厚重的帷幔如同被无形之手狠狠撕扯,猎猎狂舞;地面金砖上积累的微尘被瞬间扬起,弥漫成一片灰雾!
  
  整个寝宫都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微微震颤!
  
  王瑾脸上的杀意瞬间被一抹难以掩饰的惊愕所取代!
  
  他瞳孔骤然收缩,死死盯着梁进那只缓缓收回、毫发无损的手掌,以及对方身上那瞬间爆发又迅速隐去的、远超六品境界的雄浑气息!
  
  “你……”
  
  王瑾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真正的震动,他死死盯着梁进,一字一顿,如同从牙缝里挤出来:
  
  “你小子……不是六品武者!你是……三品!”
  
  他浑浊的眼眸中精光暴闪,瞬间想到了什么,脸上的惊愕化为一种冰冷的了然和更深的忌惮:
  
  “连六扇门的《潜龙在渊》你都练圆满了!看来……”
  
  王瑾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被愚弄的愤怒:
  
  “你是受捕神的指使了!好!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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