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花开蝶来（二） (第2/2页)
据说在大学校园里，白眉大侠利用他在高中时代文体委员时积攒的擒拿格斗术，以及这小子在艺术、书法上的得天独厚的蛊术，在大学混得如鱼得水、心手相应。最后，这小子不知使了什么魔法，有的大侠琢磨着说他动用了千古巫术，其实只猜对了一半。此君不仅懂得巫术，他还花了七七四十九天，跪在地下念了上万遍咒语，直到把自己的嘴皮磨出了血，又差点把腿跪成了残疾，终于感动了观音娘娘。娘娘她一时心软，许诺把隔壁大学的一条美女鱼赐予了她。自从钓到外号叫“美人鱼”的绝色美女，这小子乐不思蜀、心无旁骛，每天牵着美人鱼的手到自己所在大学的林荫小道上徜徉。引起轰动，众多男同学都来争着一睹其风采，里三层外三层，竟然把学校围得水泄不通。保卫处长惊得掉了下巴，紧急请示上级同意，动力了全市若干学校的保安协作，才把众人劝回。
你道那美女鱼是谁？她竟然是A市第二把手的掌上明珠。白眉大侠想到自己即将成为这位大人物之千斤的金龟婿，激动得三天二夜未曾合上眼，且一直傻笑着自言自语。美人鱼看到自己的恋人如此兴奋，怕他像范进中举一样喜极而疯，那就惨了，于是急中生智。美人鱼说，你小子今晚如若再不入睡，小心姑奶奶我跟隔壁班的小白脸私奔去。这小子一听，吓得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白，最后终于向美人鱼表了决心。他说，娘子的话就是圣旨，今天晚上俺一定要完成娘子交给的光荣任务，坚决、彻底、不折不扣地完成睡觉任务，保证睡得像死猪一样，请娘子放心。
美人鱼听后才稍有些宽心。四年的校园生活让他白眉大侠享尽了人间的浪漫与欢愉，他一脸的春风拂面、诗情画意般的愉悦，更让人看得嫉妒。而美人鱼像雾像雨又像风一样伴随他左右，让他每一分每一秒都被幸福包围着。她温柔、大方，像天上的七仙女一样美艳绝伦。他们的爱情似春风拂柳一样柔情似水，又似春风十里笑桃花般的俊俏、隽美。更为奇妙的是，他们比翼双飞，爱情、学习两不误。特别是老白，在高中时代成绩平平，到了大学以后，特别遇到了美人鱼之后，成绩竟然像春天的竹子一样几下子蹿的老高，惹的一帮师兄师弟眼睛红红的，像得了红眼病。这一惊一乍，又惊动了有关人士来论证是否为传染病。后来，据权威人士多方分析，这些人虽然眼睛有些红，十之八九还不是真正的红眼病。虽然如此，大学预防疾病部门还是启动了紧急应急措施，防止类似传染病外溢，以免造成更大的恶果。
后来经过国内在这方面的顶级专家的再三论证，专家信誓旦旦地说，这种类似于红眼的东西，并不是病，更不会传染。大学预防传染病专业机构，甚是怀疑他的判断有误。其中有一位研究易经的专家说，除非你亲自试验，也患一次这种怪东西的病，我们才相信你。未几，这名顶级专家，看到老白牵手美人鱼在河边溜达，他果然得了红红的眼那种症状，众人才相信他说的是大实话。只是回家后，邻居们看着他那类似红眼病的症状，便拒绝与他往来。他再三解释，没有人相信他的鬼话。但十日、二十日之后，邻居们见他的老婆孩子都相安无事，于是才确信专家没有说谎。
据说，六大金刚知道白兄又吉星高照，有贵人相助之后，气得吹胡子瞪眼。特别是那个阿悦更加生气，他说如果他也像白眉大侠一样，接二连三地复读，保证胜过他绰绰有余。他还说靠死皮赖脸的老磨蹭在学校复读不走，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还好意思说什么量身定制，不如去一棵辣椒树上吊死。众兄弟听后深以为然，一致认为悦兄的评价入木三分，以后他不做评论家乃天地不容。阿悦也毫不谦虚地说，那些评论家算个球！今后如果有什么事件需要兄弟评论的，尽可以开口，咱阿悦既可以雪中送炭，也可以锦上添花。众兄弟一致伸出大拇指，说一声“高，实在是高！”方才作罢。此后白兄家庭夫唱妇随，恩礼有加，更兼夫人温柔贤惠，学业有成，而且在毕业后居然像白兄一样事业有成，在其专业上屡有建树。
白兄呢，先在西北A市党办工作，事业一帆风顺，先做某领导的大秘，积累了一定人脉之后，在工作上更加顺风顺水，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后来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被一位大人物看中后，从此青云直上，官运亨通。白兄当上处长之后，一次酒后趁着酒兴，自觉欢喜，随口吟诵一首诗：“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好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不幸刺文双颊，那堪配在江洲。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江江口。”众人皆说处座好诗好诗。
有夜市佬进而说，这诗道出了处座的凌云之志，他日坐上髹金雕龙木椅，方显处座英雄本色也。老白一惊，这可是推我往火炕跳啊，随后一思，自觉不妙，这可是反诗，别人借诗咏志，我这是犯了官家大忌。马上改口道，这首鸟诗乱七八糟，什么凌云志向？狗屎一堆。并说醉了醉了，众人也装着不懂，大声说白兄好雅兴，好诗好诗。白兄一脸严肃，说过了过了，人家这是反诗，我是带着批判的眼光与诸位探讨。来来来，兄弟们满上满上。
据说，白兄在几年之内从师高人，几年内练出了百步礼拳无影神掌，内功极为深厚，可单掌开碑。其大力金刚掌融入金沙掌、铁砂掌，更显得威力无比。凭着白兄在官场上的极深内功，很快官至五品。白兄独得大师真传，令我等兄弟自愧不如，直呼惭愧惭愧，拖了兄弟们后腿，令我等汗颜也。
班上还有一位长得像和大人一样的神奇大侠叫张君，他后来因一部电视剧而出名，他的名字从此没有人叫，反正称他为和大人。别看和大人貌不出众，语不惊人，却也学了一些江湖奇招，有专家分析，这一招是他家第二十八代祖传秘诀。和大人虽一身绝技，却“藏器于身，待时而动”，谦和、低调，从不满足所学技艺。每到一处必访异人奇术，如此求师学艺，进步倒有些神速。大侠们都甚佩服他的奇招异术甚为奇妙，他的名声如雷贯耳、名满天下。
未几，有的人甚至把和大人的画像贴到大门口，说可以避鬼驱邪，有人一试激灵，鬼神从此敬而远之、无处遁形，让人笑得合不拢嘴。更有甚者，把原来贴捉鬼驱邪的神祇钟馗的画像都撕了下来，取而代之和大人的画像。弄得挺钟派与挺和派大有水火不容之势，甚至为了贴他们二人的画像，双方竟然扬言要决一死战。最后和大人听说此事之后，他高节清风、甘愿做无名英雄。和大人谦虚道，都是乡里乡亲的，为贴一张画像搞得剑拔弩张、刀光剑影，如果再弄出些大动静来，让我和某人情以何堪？钟老是咱老前辈，也一贯是我和某人的偶像。我和某人有何德何能，敢占据钟老的地盘？就挂他好了。至于有人想挂咱的画像，最好不要挂，如果实在要挂的话，可以挂在里屋不太显眼的地方。他一语定乾坤，这样一来，挺钟派与挺和派才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某日，有好事者故意怂恿和大人，想让和大人露一手，一来好让众人开开眼界，二来看看和大人到底有什么踔绝之能。和大人当日有些酒醉，便爽快地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只见和大人轻喝一声“着”，随手一挥，他蜻蜓点水、点到为止似的只用了半分功力，刹那间天空变得阴暗，狂风怒号，风起云涌，电光闪闪，大有雷霆万钧之势。只见旁边的一棵千年古樟在百米之外，和大人微微一笑，一掌击来，那棵要十多人才能合抱的古树瞬间灰飞烟灭、拦腰斩断，吓得这帮想看热闹的大老爷们哭爹喊娘、面如土色，从此武功卓绝的和大人威名远扬。
和大人虽说当年只考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中师，但他善于观察观色，通于人情世故，而且精于望、闻、问、切之道。据说历届官长被他揣摩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哪种脉象有些不通畅，哪根筋搭错了，他都了如指掌、洞若观火。据该行业顶级专家透露，其把脉能让人在三丈之外感受他的真气，故有“望而知之谓之神，闻而知之谓之圣，问而知之谓之工，切而知之谓之巧”之说。他和大人竟然都做到了。
和兄艺高胆大，颇为精通脉象，让众师兄师弟越来越感觉，哥真的只是个传说。众大侠好奇心切，都想分享一下和兄的成功秘诀。无奈此兄笑而不语，守口如瓶，不吐半句真言。让我等朝圣男女无从下手，只能暗恨自己学艺不精，自愧不如。和大人凭借深厚内功和惊天地、泣鬼神之神功，最后官至五品，亦算是内功至为深厚的一位成功人士。据说，其住宅门口屡有窥视者，想偷学上一招半式。无奈和大人戒备森严、无懈可击，加之其本人深居简出、真人不露相，把自己包装得严严实实的，让想偷师学艺的朝圣男女硬是无从下手。
每每至开学典礼、毕业礼，校长亲临其府，三顾茅庐，和兄才答应为师弟师妹传经讲道。众人皆为荣，众师弟、师妹们皆以他为自己的励志楷模。其中传说中的励志故事，感动得师弟、师妹用无数纸巾也无法抹去感动的泪水，他们哗哗的泪水差点把学校流成了河。自此以后，学弟学妹们每日焚香沐浴，跪在孔老先生画像面前深表决心，表示虽然不能做孔老先生那样的大人物，但也要像和兄一样名垂千古。有学弟学妹表示要到峨眉山拜师学艺，力争像和大人一样做个有出息的人。
更有甚者写出了血书，誓言不达目的誓不休。这让校长好不郁闷，他亲自组织召开了N次全体教职员工会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话说了几箩筐，也没有达到平息事态之目的。最后有关部门不得已动用了若干维稳措施，才慢慢平息这一事件。从此典礼上校长再也不敢提和大人了，至今和大人只是个传说，一段流传千年的江湖恩怨已处于静默期。
白眉大侠与和大人绝处铸剑，其事迹感天地、泣鬼神，在江湖上传得越来越神奇，他们的关注度甚至超过了CCTV，引起了一些误会，让其二人一度极为紧张。还有街头巷尾每每谈起其二人，不少人肃然起敬，佩服得像拜佛一样的虔诚。有的人还想每日焚香朝拜，把他们二人当作神一样供奉。也有人认为他们徒有虚名，不屑一顾，那些江湖上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真不值一提。更有甚者认为他俩是贪天之功，无耻之徒。这又让其二人陡生烦恼，痛不欲生。老白和大人不得不更加谦让、低调而又谨慎，一有机会也想出来辟辟谣。
和大人说，我和某人有何德何能让众人如此敬重？这岂不是折杀老身？这万万使不得。我做的那些烂芝麻陈谷子的事儿，简直不值一提。如果实在要说有一些成绩的话，也是众同学们的抬举、逊让的结果。老白也站出来说，我们只是在从前为自己做了一些应该做的事，又遇到了仙人指路，这算不了什么，都是同学谦让的结果。如果诸位运气好的话，遇到了贵人扶持，肯定比我俩的这一段励志故事更奇妙。恳请各位同学们今后不要再屡屡提我俩了，这影响不好，也让我们承受了许多无端的压力。
阿胜听到他们这番废话，气得大骂这俩小子虚伪、荒谬，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阿胜说，这二小子每天脑子里想什么，他阿胜最清楚不过，就是哪根筋不通能他都晓得。居然还这样装模作样、装神弄鬼，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得寸进尺，恬不知耻。阿悦也完全赞同阿胜兄弟的说法，他说这俩小子不知前世做了什么事，居然命这么好？好得简直让人羡慕嫉妒恨。本来这些年他阿悦也会行好运的，他分析十之八九这俩小子用了什么蛊术，把本来让他受用的好运气化解了，取而代之把好运给了这俩穷小子。
阿悦还说，你看他俩在农村的家是什么家，简直是上无片瓦下无片地，家里穷得无屁打。当年他们的亲戚最看不起他们，不想十年、二十年之后风水轮流转，太让人困惑了。他阿悦有一次也去找了风水大师看了风水，大师说他家本来非常旺盛的，他阿悦本是富贵命，这在古代的话，都可封侯、做将军，但被小人算计了，拦了这官运、财运。阿悦听了很生气，于是把认识的人一个一个分析琢磨，最后阿悦十二分的肯定，就是这俩小子捣的鬼。他这么一说，很多人都为他打抱不平，特别是六大金刚排老三胜的阿军，他说要为兄弟两肋插刀，找个机会教训这俩小子才好。后来又听说这俩老小子武功盖世，自己跟他根本不是一个级别。有人提醒这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阿军也细细思量觉得也是这样的道理，才骂骂咧咧地只好作罢。
又过了若干年，随着时间的沉淀、岁月的沧桑，阿悦、阿胜、阿军几个兄弟也慢慢对往事释怀，不再坚持过去岁月自己的一些幼稚思想和看法。他们觉得所有这些，在时间面前越来越觉得从前的幼稚和可笑。阿悦说，在岁月的长河里，大浪淘沙，我们众兄弟经过一轮又一轮的人生洗礼，我们同学的感情越来越像那一壶老酒，愈久愈浓，愈久愈醇，醉了秋风，忘了彩云，别了离愁。在人生的旅途中，我们遇到了好多难以忘怀的过往，她像夜空中的那一颗星星，每每都在笑我们年幼懵懂与无知，也让我们忘却那些不愉快的年轮留下的一些阴影。我们只记住你曾借我半块橡皮，他送给我一个浅浅的微笑。我们拾起岁月长河的那一朵朵花，静静地走过我们人生最美的风景线。以前生活的不公平，我把它抛开在九霄云外，只留下心中的浪花。
原以为自己那么努力却总像一个落单的小鸟，跟在一大群鸟儿的后面，前面几只领头雁却飞得那么高那么远。现在人到中年，昔日那校园的林荫小道，留下岁月斑驳的痕迹。终于明白了年轻时的懵懂，在追梦的时代就当展翅飞翔。
阿胜说得更直白，他说以前我们总对那老白和老和有些看法，认为是他们阻碍了我们冲天一跃的脚步。其实，最终是我们把自己的观点强加于人，没有老白与老和，我们不会走得更远，我们走得更远，就是他们在后面逼着我们前行。正因为他俩太优秀，他俩就是飞在天空中最前头的头雁一样，如此的闪光而又令人瞩目。如果没有他们，也许自己早就陨落了，也许现在还在大山的那一边正艰难地扶着犁，赶着牛，满身的疲惫不堪，这是他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有了老白与老和这一人生的标杆，他阿胜一直不敢落单，生怕追不上群鸟。为此他很感谢老白和老和，下次见面的时候，一定要举杯相庆，好好地敬他俩一杯。
阿军、阿材、阿华几个兄弟如今也过得很好，现在已经儿孙满堂，都已经做了几回爷爷。回忆过往，感慨万千，他们说，很感谢当初的自己，在挫折、失败面前从不言弃。自己累过、笑过、哭过，面对满身伤痕，对自己说一声对不起。但谁的人生又是那么的平坦，没有这起起落落，峰回路转？又有谁的人生不是一地鸡毛？只不过自己像老白和老和一样，在奋斗的年龄选择了执着与坚强。一万次的崩溃，一万次的失意，一万次的哭泣，擦干泪之后又一万零一次地站了起来。人到中年，他们终于明白，其实老白和老和一直就是他们生活中的影子，有了这两个最优秀的影子，他们才不敢畏缩与颓废，怕这二小子笑自己是缩头乌龟。如今，我们从心底上感谢这俩小子。没有他们就不会成就我们今天最好的自己。
四十年校庆那一年，阿悦、阿胜组织了这个班毕业四十年纪念活动。那一日，阿悦激动地走向台上，说了一番至今让我记忆犹新的话，他说：“感谢老师们、同学们能来参加这样的一次校庆活动。四十年来，我们走过多少风雨，留下了多少在风雨中苦苦挣扎的足迹。我们一直惦记着老师们对我们的深深教诲。那一天，即将离开母校之时，师生彼此有些不舍。老师说：‘离开了母校，你们的一些人很快走上社会，在社会的大熔炉去磨炼自己。自己的苦自己去尝，没有什么糖，能解生活的苦，自己的路自己去选择。我深信，你们中的一群人不一定是社会最优秀的那一群人。但我也深信，你们凭自己的辛勤与汗水，必将创造一个美好的明天。还有一群人，他们会展翅飞翔，会到一个遥远的地方去启航，选择你们最钟情的事业。然后会带着满怀的激情与希望，不停地开创自己的未来’。”
“‘四十年后，我们希望能够在这里，依然能见到你们，老师心目中的骄傲’如今四十年过去了，我们来到了母校，只是物是人非，小池依旧，彩鸳双戏。但愿我们历经沧桑，归来仍是少年。请记住：昨天的阳光晒不干今天的月亮，昨天的风雨也淋不湿今天的太阳。我们一边崩溃，一边自我疗伤，只要不畏风雨，砥砺成长，活出精彩，超越自我。”
站在高楼眺望，美景尽收眼底；站在低洼近眺，垃圾遍地。一个人之所以痛苦，那是你付出得不够多、不够好，缺乏高度所致。眼高手低，缺乏视野，看到的都是垃圾遍地。稻盛和夫云：一个人之所以会痛苦，是因为他没有高度，高度不够，看到的都是问题，格局太小，纠结的都是鸡毛蒜皮。
做人，就当有大山一般的情怀，如山一般的坚韧、执着，把心放空，让心柔软，才能包容万物；像大海一样能海纳百川，上善若水。
佛云：“以肉眼观世界，所见皆是名利；以天眼观世界，所见是无穷的轮回；以法眼观世界，所见皆是因果；以慧眼观世界，所见皆是心之幻象；以佛眼观世界，所见皆是慈悲。”心境不同，眼中的风景自然不同，站得越高，看到的风景就是繁华美景；站得低，看的都是一地鸡毛。放大格局，放宽心态，不为名利、得失所困扰，世界就在眼前，我们拥有的是更加广阔的世界和更加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