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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李逵接母

  第一百五十四章 李逵接母 (第1/2页)
  
  梁山伙房的炊烟,总是比别处起得早些。
  
  天色尚是青灰,东方只透出淡淡鱼肚白,金海已起身。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深秋特有的清冽空气扑面而来,带着水泊的湿润和草木的霜气。他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白气在晨光中缓缓消散。
  
  伙房大院静悄悄的。五间大屋在朦胧晨色中显出黝黑的轮廓,院中那株老枣树叶子落了大半,枝干虬结如铁。金海走到井边,提起一桶冷水,掬水洗脸。冰冷刺骨的水激得他精神一振,睡意全消。
  
  生火是第一桩事。他抱来柴禾,在最大的灶膛里铺好引火的干草,用火石打出火星。橘红的火苗窜起,舔舐着柴禾,渐渐燃成稳定的火焰。金海添了几块硬柴,看着灶膛里跳跃的火光,脸上映着暖色。
  
  面是昨晚就和好的。两大盆面团盖着湿布,在灶台边醒了一夜。他掀开布,面团已发得饱满,手指按下去,留下浅浅的坑,慢慢回弹。这是发得正好的标志。
  
  金海洗净手,在宽大的枣木案板上撒了薄薄一层面粉,将面团倒出来。发酵后的面团带着淡淡的酸香,手感绵软而有弹性。他双手按压、折叠、揉搓,动作不疾不徐,力道均匀。这活计他做了千百遍,闭着眼都能做得妥帖。
  
  揉面讲究“三光”——手光、面光、案板光。待面团揉得光滑如缎,不粘手不粘案,他将其分成大小均匀的剂子,用湿布盖好,继续醒着。
  
  这时天光已亮了些。远处营房传来起床的梆子声,隐约有人声喧哗。梁山新的一天开始了。
  
  第一个来伙房的,往往是花和尚鲁智深。
  
  鲁智深的脚步声与众不同,沉稳有力,踏在地上“咚咚”作响,老远就能听见。这日他照例搬了个树墩,坐在枣树下,看金海忙活。
  
  “武家哥哥,今日做什么馅?”鲁智深声如洪钟。
  
  金海一边剁肉馅一边笑道:“猪肉白菜。昨日后勤营送来半扇猪,肥瘦正好。白菜是山下老农新送的,脆生。”
  
  “好!好!”鲁智深抚掌,“洒家就爱这口!要多放葱,多放姜!”
  
  “晓得了。”金海应着,手上刀工不停。剁肉馅是个力气活,要有节奏,轻重得当。他双臂稳定,刀刃起落间,肉块渐渐变成均匀的肉茸。这功夫是他当年卖炊饼时练出来的,如今做来,更多了几分从容。
  
  鲁智深看了一会儿,忽然道:“哥哥,你这手法,不像个寻常厨子。”
  
  金海手上不停,抬眼笑道:“大师何出此言?”
  
  鲁智深摸着光头,若有所思:“洒家行走江湖多年,见过不少厨子。有的刀工花哨,有的火候精妙,但像你这般……嗯,怎么说,举手投足间有种说不出的气度,仿佛做的不是饭食,是什么修行似的。”
  
  这话让金海心中一动。他低头继续剁馅,声音平缓:“大师说笑了。不过是将手头的活计做好罢了。无论是揉面、剁馅,还是炒菜、烧汤,用心去做,总能做出些滋味来。”
  
  “正是此理!”鲁智深一拍大腿,“洒家当年在五台山,那些和尚整日念经打坐,说什么‘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玄之又玄。可洒家觉得,真佛理就在这柴米油盐之间!你这一揉一剁,一煎一炒,便是修行!”
  
  金海闻言,手上动作微微一顿,看向鲁智深。这莽和尚看似粗豪,竟有这般见识。
  
  鲁智深却已站起身,走到案板前,挽起袖子:“来,让洒家也试试!”
  
  他大手抓起一把肉馅,学着金海的样子要往面皮里包。可他那双手,握惯了禅杖戒刀,哪会这等精细活?面皮在他掌中揉搓几下,便破了个口子,馅料漏了出来。
  
  “直娘贼!”鲁智深笑骂,“这玩意儿比耍禅杖还难!”
  
  金海笑着接过,三两下将破口捏拢,重新擀成饼胚:“大师,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您那禅杖使得虎虎生风,是您的本事;我在这儿做馅饼,是我的活计。都是修行,不分高下。”
  
  鲁智深听了,怔了怔,忽然哈哈大笑:“说得好!洒家服了!哥哥,往后洒家常来你这儿坐坐,沾沾你这烟火气里的佛性!”
  
  正说笑着,院门外探进一个年轻的面孔,是九纹龙史进。
  
  史进今日穿了身靛蓝劲装,腰间挎刀,显得精神抖擞。他手里拎着个竹篮,笑道:“大哥,鲁大师,早啊!我从山下集市买了些新鲜柿子,甜得很,给你们尝尝。”
  
  金海擦擦手,接过篮子。篮里十几个柿子,个个橙红饱满,表皮还带着白霜,一看便是刚摘的。他拣出几个洗净,切了摆在粗瓷盘里,又沏了一壶粗茶。
  
  三人围坐在枣树下石桌旁。史进咬了口柿子,汁水丰盈,甜如蜜。他满足地眯起眼:“还是山下的柿子好。寨子里虽有果子,总不如这刚摘的鲜。”
  
  鲁智深也抓起一个,连皮带肉咬了一大口:“甜!洒家当年在渭州,也常吃这玩意儿。不过那边的柿子个小,没这般甜。”
  
  金海小口吃着,问道:“史进兄弟今日不下山?”
  
  “午后要去。”史进道,“奉吴学究之命,去东平府打探些消息。说是朝廷新派了个知府,姓程,不知什么路数,让俺去摸摸底。”
  
  鲁智深哼道:“那些鸟官,换来换去,还不都是一个德行!贪赃枉法,欺压百姓!依洒家说,管他什么路数,若敢来梁山撒野,一禅杖打将出去!”
  
  史进笑道:“大师说的是。不过军师吩咐了,要小心行事,莫要打草惊蛇。”
  
  金海默默听着,心中记下。东平府新换知府,这是要紧消息。梁山地处山东,周遭州府的动向,关乎生死。
  
  史进又说起少华山旧事:“金大哥,你是不知道,当年俺在少华山,朱武、陈达、杨春那几个兄弟,虽落草为寇,却是真讲义气。有一回俺生了场大病,高烧不退,是朱武兄弟冒着大雪下山请郎中,杨春兄弟守了俺三天三夜……”
  
  他说得动情,眼中似有泪光。金海静静听着,偶尔递过茶水。他知道,史进年轻,离了故旧兄弟,心中常有挂念。
  
  “史进兄弟,”金海待他说完,缓缓道,“人生在世,聚散无常。你能记着昔日兄弟情义,便是可贵。但也要往前看。梁山如今聚了这许多好汉,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你年纪轻,武艺好,将来大有可为。”
  
  史进重重点头:“大哥说得是。武二哥常夸你见识不凡,今日听你一席话,果然如此。”
  
  三人又说了会儿话,鲁智深要去校场练武,史进也要去准备下山事宜,便告辞了。
  
  金海收拾了碗盘,继续准备馅饼。面已醒好,馅已调妥,他开始包制。这活计需要专注,手上动作要快,心思却可以沉静下来。
  
  他想起史进的话,想起鲁智深的感慨,想起这梁山上的各色人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自己的悲欢。而他,一个穿越而来的灵魂,如今置身其中,成了这故事的一部分。
  
  馅饼包好,开始烙制。铁锅烧热,抹上薄油,饼胚下锅,“滋啦”声响,香气弥漫。金海手腕轻抖,锅铲翻动,一个个饼子在锅中逐渐变得金黄焦脆。
  
  这时,他看见一个人影出现在院门口。
  
  是豹子头林冲。
  
  林冲今日穿了身深青色箭袖,外罩灰色披风,腰悬长剑。他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院门外,望着远处山峦出神。秋风吹起他披风一角,猎猎作响。
  
  金海没有立刻招呼,继续烙饼。待一锅饼出锅,他用油纸包了两个,又盛了一碗早起炖着的黄芪当归汤,这才走出院门。
  
  “林教头。”金海轻声道。
  
  林冲回过神,见是金海,微微颔首:“武大哥。”
  
  “刚烙好的饼,趁热吃。”金海递过油纸包,又将汤碗放在门口石墩上,“这汤炖了一早晨,教头练枪耗神,补补气血。”
  
  林冲看着那碗热气腾腾的汤,沉默片刻,低声道:“多谢。”
  
  他在石墩上坐下,慢慢喝汤。汤炖得极好,药材的甘苦与骨肉的鲜香融合得恰到好处。他喝了几口,忽然道:“武大哥怎知俺练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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