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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7章 没有举报信自己投,没有证据自己造

  第一卷 第57章 没有举报信自己投,没有证据自己造 (第2/2页)
  
  二楼有几个小隔间。
  
  苏夜一脚踹开第一扇门,里面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手忙脚乱地提裤子,床上蜷缩着一个衣衫不整,满脸泪痕的年轻女子。
  
  苏夜看都没看那男人,对身后的差役道:
  
  “控制起来。”
  
  转身走向下一间。
  
  另一间房里,春宵阁的老板,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胖子,正试图从后窗爬出去。
  
  被刘正雄像拎小鸡一样拽了回来,摔在地上。
  
  苏夜一间间踹开门。
  
  有的房间里空无一人,有的只有惊恐的女子。
  
  最终,在走廊尽头一间加了内锁的杂物房里,他们找到了另外五名被囚禁的女子。
  
  挤在一起,瑟瑟发抖,眼神空洞。
  
  整个抓捕过程,从破门到完全控制,不到一刻钟。
  
  反抗微乎其微,在绝对的力量和突如其来的打击下,“青皮会”和春宵阁的抵抗迅速瓦解。
  
  刁五、春宵阁老板、以及四名帮凶被铁链锁成一串,押到楼下。
  
  被解救的七名女子也被小心地带出,她们大多神情呆滞,步履蹒跚,在差役的搀扶下站着。
  
  苏夜看着被押出来的案犯和获救的女子,对刘正雄道:
  
  “留下两人,暂时看守此地,查封一切物品。其余人,带案犯和苦主,回衙门。”
  
  “是!”
  
  队伍押着犯人,护着女子。
  
  在百姓们复杂目光的注视下,离开了这片罪恶滋生的角落。
  
  次日,南城治安司衙门外再次人山人海。
  
  码头区女子失踪案公开审理。
  
  七名获救女子中,有三人的家人闻讯赶来,在堂下哭得撕心裂肺。
  
  公堂之上,面对这些女子的指认,面对从春宵阁搜出的部分不堪入目的账目记录和“专用”器具。
  
  刁五和娼馆老板面色惨白,无从辩驳。
  
  被抓的帮凶为了减罪,更是争相指认主犯。
  
  苏夜当庭宣判:
  
  “主犯刁五、犯妇刘王氏,拐卖人口、逼良为娼、罪行确凿,判斩立决,报刑部核验。”
  
  “从犯四人,杖一百,流三千里。受害女子由官府妥善安置……”
  
  宣判完毕,他目光扫过堂外黑压压的百姓,声音肃穆:
  
  “本官再次重申,陛下念及南城民生,下旨整肃。”
  
  “凡此类祸害百姓、践踏人伦之恶行,便是整肃之首要!本官在此,绝不容情!”
  
  王屠户的当街擒拿、公堂杖责,与春宵阁的深夜破门、解救妇孺、严惩首恶。
  
  两桩案件,一明一暗。
  
  却都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甚至显得有些“莽撞”的方式被快速办结。
  
  南城治安司的招牌。
  
  在血腥气、哭嚎声与“奉旨整肃”的口号中。
  
  被苏夜以一种蛮横的姿态,深深地楔入了南城的土地,也烙进了无数人的心里。
  
  春宵阁的案子审结后没两天。
  
  那面挂在墙外的“陈情箱”,在清晨例行检查时。
  
  又被刘正雄“惊喜”地掏出了一封新的匿名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甚至有些粗陋。
  
  指控码头区力工“周三”,偷了同乡“赵大”准备给老娘抓药的二百文救命钱。
  
  信里没多少细节,只说了个大概时间地点,字迹歪斜,带着一股市井气。
  
  苏夜看了一眼,便已经安排下去:
  
  “传周三、赵大,明日升堂。”
  
  次日,南城治安司衙门外又聚了不少人。
  
  大家都想看看,这新来的苏大人,处理这种偷鸡摸狗的“小案”,会是什么样子。
  
  周三和赵大被带到堂上。
  
  周三吓得腿软,跪在那里头都不敢抬。
  
  赵大则是一副苦主模样,连连磕头喊冤。
  
  苏夜先让赵大陈述。赵大又把那套说辞哭诉一遍,说得涕泪横流。
  
  然后苏夜问周三。
  
  周三哆哆嗦嗦,把那天下午在哪个泊位、干什么活、和谁一起,又重复了一遍。
  
  “传证人。”苏夜道。
  
  王石带上来的几个码头工友和邻居依次上堂。
  
  工友们证实周三所言非虚,那天下午他确实一直在干活。
  
  邻居们则说了赵大好赌欠债的情况,也说了周三平日为人老实。
  
  赵大的脸色开始变了。
  
  苏夜看着赵大,声音平静:“赵大,你的工友和邻居所言,你可有异议?”
  
  “他们……他们定是收了周三的好处,串通好了诬陷我!”赵大急了,口不择言。
  
  “哦?串通?”苏夜拿起王石的查访记录。
  
  “你的工友不止一人,邻居也不止一家,皆与周三无甚深交,如何串通?”
  
  “倒是你,所言丢钱细节,前后不一。”
  
  “本官再问你,你说钱是藏在床底瓦罐里被偷,那你藏钱时,可有人看见?”
  
  赵大支吾:“没……没有,我偷偷藏的……”
  
  苏夜继续追问:
  
  “既无人看见,周三又如何得知你床底瓦罐中有钱?”
  
  “他若真想偷,为何不偷你身上或家中更显眼之处,偏要去撬你床底?”
  
  赵大哑口无言,额头上冷汗涔涔。
  
  苏夜不再看他,转向周三,声音缓和了些:
  
  “周三,起来吧。此事已查明,与你无关。”
  
  周三如蒙大赦,颤巍巍站起来,眼圈都红了,哽咽道:
  
  “谢……谢青天大人!”
  
  苏夜摆摆手,目光重新落到面如死灰的赵大身上,脸色陡然一沉:
  
  “赵大!你因赌债缠身,无法向家中交代,竟捏造事实,诬告良善,意图讹诈钱财,更扰乱公堂,耗费官府人力!”
  
  “此等行径,着实可恶!”
  
  惊堂木一拍!
  
  “依《大虞律》,诬告反坐其罪!念你初犯,尚未造成大恶,从轻发落!”
  
  “来人,将赵大拖下去,重责二十杖!所诬告之二百文,双倍从其家产中扣除,赔偿周三名誉损失!”
  
  “大人饶命啊!小人知错了!再也不敢了!”赵大吓得魂飞魄散,哭嚎着被两名如狼似虎的差役拖下堂去。
  
  很快,衙门外就传来噼啪的杖击声和赵大杀猪般的惨叫。
  
  那叫声凄厉,足足响了二十下,听得外面围观百姓都缩脖子。
  
  行刑完毕,赵大被拖回来,屁股上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趴在地上直哼哼。
  
  苏夜冷冷道:“赵大,你可服判?”
  
  “服……服……小人服了,再也不敢了……”赵大有气无力地哀告。
  
  “周三,”苏夜又看向那兀自不敢相信的力工。
  
  “你的清白,本官已还你。赔偿之事,衙门会替你督办。日后安心做工,奉养老母。”
  
  周三噗通又跪下,连连磕头:
  
  “谢大人!谢青天大老爷!”
  
  百姓们看到又是一桩案件审理,一个个都无比兴奋,一边议论着一边散去。
  
  没人知道,退堂之后。
  
  刚才还屁股开花、惨不忍睹的赵大,已经龇牙咧嘴地站了起来。
  
  周三也在,脸上没了堂上的惶恐。
  
  尤朗面无表情地将两个沉甸甸的小布袋分别递给二人。
  
  赵大掂了掂,听到里面悦耳的银钱撞击声,顿时觉得屁股上的伤都轻了不少,咧嘴笑了。
  
  “多谢大人!下次有这样的好事,请大人一定要想起小人!”
  
  周三也拿到了一个钱袋,对尤朗躬身道谢。
  
  “没错没错,大人以后说西,我们兄弟以后绝不往东!”
  
  尤朗看着二人识时务的模样轻轻点头。
  
  “不错,你们这次做的很好,如果有机会,我自然想着你们。”
  
  “你们拿着钱可以离开了!”
  
  “记住管好你们的罪!”
  
  赵大、周三立即连忙点头。
  
  “是是是,大人您放心!我们告辞!”
  
  这两个家伙其实不是什么仇人,也没有什么偷钱诬告的事情。
  
  而是苏夜特意编排,让人们知道诬告的后果。
  
  以此来警告所有人,免得有人胡乱投递匿名信件,诬告成风。
  
  事实证明,他特意安排的这个戏码做对了。
  
  有些人准备趁机捣乱,亲眼见识到了诬告的下场,不敢乱来了。
  
  尤其是在百姓们心中。
  
  苏夜连续办理的几桩案件,无论是惩治真凶王屠户、刁五,还是平反冤屈、严惩诬告,都处理得快速、公开、结果分明。
  
  有功必赏,有罪必罚,有冤必申!
  
  南城底层百姓的观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微妙而深刻的变化。
  
  街头巷尾的议论,渐渐多了些不同的声音。
  
  “这位苏大人……好像真是不一样。”
  
  “王屠户该打!刁五该杀!周三也是真冤枉……”
  
  “你看他审案子,有根有据,该抓的抓,该放的放,连诬告的都打板子!”
  
  “是啊,虽然手段狠了点,可对付那些恶人,不狠不行啊!”
  
  “……听说,有人私下里都叫他‘苏青天’了。”
  
  苏青天这个称呼,开始在部分百姓口中悄悄流传。
  
  当然也传到了苏夜耳中。
  
  苏夜脸上并没有都市喜色,反而有些嫌弃,只对禀报的刘正雄淡淡道:
  
  “传话下去,衙内衙外,不得如此称呼。本官依法行事,无须此类虚名。若有人再提,按扰乱视听论处。”
  
  刘正雄一愣,有些不解:
  
  “大人,百姓爱戴,是好事啊,为何……”
  
  “爱戴?”苏夜打断他,“在这南城,在这京城,让人敬畏,让人惧怕,比让人爱戴有用得多。”
  
  “‘青天’?那是挂在堂上的泥塑木雕,需要时拜一拜,风雨来时自身难保。”
  
  他顿了顿,手指拂过冰凉的剑柄,眼神锐利如刀:
  
  “我更喜欢‘血捕修罗’这个名号。”
  
  “至少,敌人听到这四个字,会害怕,会胆寒!”
  
  刘正雄恍然,又感受到那股霸气,连忙躬身:
  
  “是!属下明白了!”
  
  苏夜摆摆手,让他退下。
  
  他不需要软弱的“青天”光环,那会成为束缚,也会成为靶子。
  
  他需要的是威慑!
  
  是让所有敌人面对他的时候都得先掂量一下,能否承受得起修罗反噬的代价!
  
  南城的局面刚刚打开一丝缝隙,远未到可以松懈的时候。
  
  苏夜微微摇头,又继续准备下一步的加护。
  
  很快。
  
  他在南城治安司搞出的这番动静,迅速传到了各大势力的耳中。
  
  尤其是对那些帮派分子,乃至部分奸商而言,都开始恐慌起来。
  
  “这苏夜是玩真的啊!王屠户说抓就抓,春宵阁说端就端!”
  
  “他那‘陈情箱’……真有人敢往里投东西?万一……万一哪天投到咱们头上……”
  
  “怕什么?咱们上面又不是没人!”
  
  “上面?广源粮铺的孙执事上面没人吗?不还是当街锁了去?漕帮的香主雷豹这次屁都没敢放一个!”
  
  “关键是……他这‘匿名’!谁知道哪个王八蛋会背后捅刀子?”
  
  “以前大家都要脸面,做事留一线,现在好了,一封信,不用露面,就能把你捅到衙门里去!”
  
  “这要是成了风气……”
  
  恐慌在底层帮派和灰色地带蔓延。
  
  他们不怕明刀明枪的厮杀,甚至不太怕按部就班的官差查案,因为他们熟悉规则。
  
  只要有靠山在,那点小事情根本就不叫事情。
  
  就算有人状告他们,也会被强行压下来,甚至是反而把那些告状的人打成诬告惩罚。
  
  也正是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
  
  百姓们受够了折磨,才不信任苏夜设立的什么陈情箱,没有人告状。
  
  但,经过苏夜做的那几件事情,又一次让人们看到了希望。
  
  现在,大家或许依然不敢直接告状,但投个匿名信简简单单,定然会有很多人那么做!
  
  一旦这个风气吹起来,那大家全都完了!
  
  他们这些帮派分子、奸商,谁没点见不得光的事?
  
  一旦被捅出去,证据确凿,苏夜那条疯狗扑上来,后果不堪设想。
  
  有些帮派头目坐不住了,纷纷去找平日里靠山。
  
  然而。
  
  他们找到的靠山,此刻脸色也十分难看。
  
  一名户部官员,听着面前帮派头目的诉苦和求救,非但没有像往常一样摆出官威安抚,反而烦躁地一拍桌子:
  
  “闭嘴!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他胸口起伏,自己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苏夜搞的这一套,威胁的何止是那些混混?
  
  他这“匿名举报”,只说了举报“不法情事”,可没限定只举报帮派分子!
  
  万一……万一有哪个不开眼的,往箱子里投点关于官员贪墨、受贿、渎职的条子呢?
  
  苏夜那疯子,都敢直接捅破天。
  
  他要是真拿到点官员的把柄,会怎么做?
  
  直接动手抓人或许不敢,但往上面一参,也够自己喝一壶的!
  
  到时候,自己岂不是也要倒霉?
  
  户部官员越想越害怕,连忙严厉训斥手下。
  
  “最近都给我安分点!夹起尾巴做人!别去招惹治安司,更别去碰那个什么破箱子!”
  
  “告诉你们下面那些混账东西,谁要是这时候惹出事来,牵连到本官,别怪本官不讲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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