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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九章 阴景炼形,化灰(4K)

  第六百八十九章 阴景炼形,化灰(4K) (第2/2页)
  
  “材料我给你留了一百份,初期按图纸上来即可,”赵青心念微动,指尖一缕先天真气流溢,时而凝若金刚,折射万象;时而散若朝雾,弥伦六合,“三天之内,要见到成果!”
  
  “三天?!”
  
  佛朗哥教授几乎要跳起来,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得滚圆,乱发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他下意识地想争辩,想阐述这其中的荒谬——即便是涉及到这等机动甲胄神经接驳系统最基础的改动,从图纸到实装也需以月计,更何况是这种闻所未闻、将“气”作为基材的构想。
  
  “三天!一百份!你当这是熔铸标准件吗?这是……这是颠覆机械学的造物!”
  
  片刻的恍惚后,佛朗哥猛地灌了一大口酒,咬了咬牙:“没有实体!没有确定的边界!连最基本的应力分析都无法进行!你让我怎么设计结构?怎么保证出力稳定?”
  
  “怎么……怎么他~妈的让它动起来?!”
  
  “共鸣率已经调整完毕,穿戴上你就亲身体验了。”
  
  赵青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将那缕幽蓝的真气弹掷而出,绕了个弯,迅速附着在了佛朗哥后背上,缓缓渗透没入了他的脊柱深处:
  
  “学会利用这全新的感知……”
  
  “……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嘛?”
  
  佛朗哥犹疑地伸手向后摸去,未能发现任何实质性的物件,可他却没有注意到,自己脸上那些因酒精和熬夜产生的颓废与疲惫,竟在瞬息间消融隐去,精力开始全面恢复。
  
  “试穿炽天使时人会昏沉过去,这是神经回路重新链接的必要过程,‘气态甲胄’也一样。”
  
  “形者,生于无,住于有,散于虚。”
  
  赵青淡淡开口:“先喊人过来吧。从机械师到研究神经系统的专家,从医生到杂役,备好肾上腺素、胎盘蛋白,设定仪表矩阵的测量标度……记住,现在,你既是研究者,也是实验体!”
  
  随后,她一脚踢开了地上的电闸。
  
  小型蒸汽炮骤然吼叫,蓝紫色的电火花闪灭着导向远处,数不清的电机开始隆隆作响。
  
  “明白了。”佛朗哥嘶哑地低吼一声,接着打开了扩音器,纵声高呼,“各部门准备!别愣着了!给我动起来!新的项目,工资加倍!”
  
  刹那间,整个鹰巢仿佛一头被电流刺入脊髓的钢铁巨兽,从垂死的沉寂中猛地抽搐、苏醒过来。
  
  幽暗的穹顶之上,残存的照明系统过载般爆发出刺目的白光,将每一个角落的尘埃与狼藉都照得无所遁形。
  
  短暂的死寂后,四面八方传来了凌乱而急促的脚步声、金属工具碰撞声、机械门开启的震荡,以及夹杂着惊疑与亢奋的呼喊。
  
  白袍的技术人员、满身油污的工匠、甚至一些抱着记录板的文员,纷纷从藏身的角落、从尚未完全毁坏的车间里涌出。
  
  如同被无形鞭子驱赶的工蚁,奔向中央圣所那片明亮的区域。
  
  ……
  
  与此同时,鹰巢之外,翡冷翠的地面上。
  
  阳光正明媚,天气好得不像话,仿佛昨日的硝烟与血色从未在这座圣城上演。
  
  甚至有不知名的白色小鸟在崭新的断头台间跳跃,发出清亮而愉悦的鸣叫。
  
  然而,圣彼得广场,拉特兰圣约翰大教堂前,乃至维斯塔神庙的遗迹旁,经由施夷光的督造,一座座新的火刑架在醒目的高处被竖立起来。
  
  它们所用的木材,不乏从被砸毁的贵族包厢、被查封的裁判所库房里拆出的名贵橡木与乌檀,此刻却只作为焚烧的燃料。
  
  投降的橄榄枝尚未枯萎,审判的火焰已然升腾,肆意吞噬着那些曾自以为聪明的投机者,那些在旧时代如鱼得水的权贵,那些试图以财富和谄媚在新秩序中换取一席之地的“前朝余孽”,散发出焦臭的气味。
  
  他们被剥去了象征身份的华服,仅着灰色赎罪袍,脖颈上挂着列明罪状的木牌,躯体在铁链的禁锢下扭曲,声嘶力竭地辩解,祈求宽恕,声音却被木材爆裂的噼啪声淹没。
  
  火光摇曳,映照着广场上无数张麻木、恐惧、或带着隐秘快意的面孔。
  
  “你投诚≠我接受”
  
  立场的灵活转变,掩盖不了灵魂底色中沉淀的罪孽,洗刷不掉记忆深处凝固的血污。
  
  她和赵青根本就不在意孱弱罪人的感受。
  
  过河拆桥?激化矛盾?舆论指责?惧而反抗?能奈何得了两人分毫吗?
  
  那些在火光中哀嚎的,不乏来自博尔吉亚、美第奇、奥尔西尼等显赫姓氏的成员。
  
  他们曾是一个庞大体系的核心部件,一个个以血脉和联姻编织的、成员数以万计的庞然大物。在这个体系内部,绝大多数人自出生起,便被视作维护家族荣耀的工具与可增值的财产。
  
  这些人被卷入一场无尽的内耗,在“优胜劣汰”的冰冷信条下,一个人的价值被严格量化。
  
  一旦被认为失去了价值,便会面临无情的“淘汰”,其命运轻则被边缘化、“报废”,重则如同冗余的资产被“回收”,“卖出去”以换取利益。
  
  家族内部的晋升通道,对于旁系而言,卷得太厉害,如同在刀锋上跳舞。许多人在这种无休止的竞争中彼此倾轧、践踏,其实就没有机会感到何为发自内心的、不被功利计算的快乐过。
  
  整个体系内部充溢着社达法则,一切行为皆由功利驱动。
  
  细究起来,很多人也是受害者,被这架贪婪的机器异化、吞噬。
  
  因此,审判亦分层次。
  
  手上未直接沾染无辜者鲜血、罪责较轻者,只是脸上刺字,以作警示与区分,尚存改过之机。
  
  而对于那些身负重罪——发动不义之战、大规模虐杀平民、以酷刑取乐、推行奴役政策者——清算的手段则更为森然。
  
  除了经典的斩首和火刑外,还有车裂、镬烹等源自东方的刑罚,于此地重现。
  
  “当三族者,皆黥,劓,斩左右止,笞杀之,枭其首,菹其骨肉于市。其诽谤詈诅者,又先断舌。”
  
  为了弘扬传统文化,具五刑也被端了上来。
  
  这是施夷光最熟悉的律法,来自于她的时代。
  
  至于宫刑,因其专用于惩处淫邪之罪,与此间政治、经济重罪无涉,故未采用。
  
  目光放回这酷烈的处刑现场,亦不禁令人联想到翡冷翠本身的华而不实。
  
  初来者或许会被城中恢宏的大教堂、精美的雕塑、发达的机械工业,广场上精心修剪的草坪、贵族别墅区那仿若天然形成的园林景观所迷惑,以为翡冷翠的底色是绿意盎然、充满活力的。
  
  但实际上,那些被精心呵护、用于装点门面的“绿洲”,恰恰反衬出了这片土地精神层面的极度贫瘠与压抑,神学的枷锁、严苛的等级、赤裸的功利主义,早已将大多数人心的土壤侵蚀得贫瘠不堪。
  
  所以,必须要彻底净化、毁灭。
  
  这是对旧世界“形”之存在的最后一次大规模、物理性的否定。财富、地位、权势,这些曾经坚固无比的社会形态,在更为绝对的力量面前,与那些在火中逐渐碳化的躯体一样,终将化为灰烬与虚无。
  
  地底,是对“个体之形”的超越探索。
  
  地上,是对“社会之形”的残酷解构。
  
  它们自然渲染出了别样的意境。
  
  合在一起,描绘了某种串连生死的因果。
  
  ……
  
  “你看到了什么?”不知何时,赵青出现在了施夷光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倏地发问。
  
  “我看到潮水正在拍岸,染业的‘色荷’反复涨落,光和火焰浸润于血。”
  
  “现在呢?”
  
  在另一个世界,古老又崭新的枯木面具被敷上脸颊,释放出重塑过后的天地法则。
  
  “……融雪铸就了无匹的利剑,铭刻着苍陨之章,后生而成先,莫见其形,莫知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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